他禁不住地低声重复着：
“先下个定金。”
世界很大很大，人生很长很长。
陆含谦没指望林言能
下子接受他，但只是这样，递给他张名片，允许他从很远很远
地方朝林言跑去，他就很开心。
从前无法抹去，这
戏剧性般地位倒转，就像上帝给予他最后次珍贵机会。
“松手。”
林言被他晃不行，忍不住声音高
点，甩陆含谦下。
陆含谦瞬间噤声，看着他，不吭声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
林言道。
横批：不爽不要钱。
眼见酒店就要到，但是林言仍不吭声。
陆含谦干脆直接拉起林言手，说：“
今晚就可以，咱们就试次呗”
“考虑下。”
酒店就在眼前，进进出出人流量也还是略大。林言有点怕这种惊天地动鬼神话被懂汉语人听到，别人肯定以为他们俩在谈什不清不白权色交易。
是两个截然不同人。
陆含谦端详着林言神色，见他不说话，忍不住接着解释道：
“没有在澜城坐牢，那是因为留下也没有意义，他们那是权力较量，上赶着去送人家还嫌你蠢。你要是实在觉得欠你还没还干净，也没钱”
陆含谦默默，半响，决定豁出去，对林言说：“只能肉偿。”
林言：“”
起点低算什，陆总有自信把自己“卖身”过去，就有把握来日必能转正。
林言淡淡笑着看着他，说：“走。”
陆含谦点点头，呆呆看着他背影，半晌，却像才突然反应过来似，冲上去从背后抱住
陆含谦不知道怎回事，慢腾腾伸出左手。
林言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，放在他掌心：
“先下个定金吧。”
陆含谦简直怔下，然后瞬间眼睛亮起来，眼眶都微微泛红，他点点头，将名片慢慢握住，捏在手心：
“好。”
他试着挣下，但是陆含谦抓很紧，没挣开，林言只得让他这牵着。
“上次有笔生意，利润挺不错，但没做，顾兆特意打电话来笑话，说什时候变成正义朋友。”
陆含谦说：“可其实呢，什正义朋友，老子只想当林律师男朋友。”
“好不好，林律师，好不好啊”
“实在不行，小白脸儿也可以，不在乎名分——”
“可以当你小白脸儿。”
陆含谦央求地说：“真，反正以前也强迫过你，咱们现在就是倒个边儿呗。”
林言简直说不出话，陆含谦还在努力自推销：
“林言，咱们可以试试，试完你就知道好——”
“保证，器大活好不黏人，会玩专业段位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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