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什情?”伏城随口问道。
金铃道:“他说大爹爹罪行免不,能不能放赵河?”金铃对赵河没啥感情,这句话也就是单单传话而已,具体怎着那是伏城意思。
伏城瞬间觉得自己刚醒来莫名其妙就跟断冤假错案清官大老爷样,他是不是得在门口镶个大鼓,让这帮人好来自己屋里击鼓鸣冤啊?
伏城认命问道:“你又把人赵河怎?”
“没怎,”周玄逸把瓷碗交给小厮,淡淡道:“关押。”
伏城猝不及防被这烫下,道:“你是不是没喂过药啊?”
周玄逸很诚实点点头,他这辈子还真没伺候过谁。
“哎,”伏城眼就看出周玄逸这个小祖宗之前过得肯定是锦衣玉食好日子,他倒是糙惯,道:“自己来吧。”
伏城伸手去接周玄逸碗,周玄逸反而不动,他对着伏城道:“学。”
这简简单单两个字,却让伏城愣住。这大概是伏城听过最动听句话,让他个大老爷们儿有点无所适从。
铃摇摇头,道:“不走。”
“那你在这儿干啥?”
“看你。”
金铃句话把伏城给憋死,她这姑娘跟黏人两个字向来是没有什相干,这时候却表现出点小女儿依赖感来。
伏城只能让她呆着,过会儿又进来个小厮模样人,端着个药碗,在周玄逸身边安静站着,叫声:“爷。”
“不是,”伏城无奈道:“这关赵河什事儿?你关赵河干什?把人放。”
伏城觉醒来,发现周玄逸这人恢复太子爷身份就有点冷酷无情意思,伏城觉得这人迟早要往,b
周玄逸约莫是想想之前有人伺候自己喝药情景,他用指腹抹去伏城嘴角药渍,第二勺盛起时候吹吹,才送到伏城嘴里。
伏城木木接着,反正他这个人给个甜枣都能高兴天,这个架势他是什也话说不出来。
伏城在喝药,金铃就在旁边看着,当初是她撮合他们俩,现在看来却有点发酸,对金铃来说,伏城和周玄逸比戏台上唱也唱不完戏还磨人,这总算在起。
金铃想着周玄逸这两天狼狈样,又看看伏城好像不大在意被骗,就觉得周玄逸这人真坏,手里捏住伏城,金铃还能恨他辈子?金铃遮眼睛,道:“真酸。”
伏城喝完药,金铃又道:“那什,赵小虎让帮你求情。”
伏城没见过这人,问道:“这谁啊?”
那小厮模样人恭恭敬敬对伏城道:“您就当是个死人。”
……
你好好个大活人是怎让把你当死人?
周玄逸拿过药碗,用白瓷勺盛勺喂给伏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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