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驾上坐着脸兴奋沈清棠。沈清棠很爱喝王姨做黑糖奶茶,陆铮注意到这点,就每天吩咐王姨做上杯,这会儿小月老就靠在椅背上喝奶茶。
王姨今天忘记往袋子里塞吸管,小月老就把奶茶盖子揭,直接对着杯口喝,喝得嘴角沾奶沫,时不时就要舔下。
陆铮往他那边觑眼、又眼、又五六七八眼,哪还有什心思开车,早就心猿意马,坏心思想把小神仙就着这个姿势压在身下,替他把嘴角奶沫舔干净。
越想心里就越燥,老房子着火总是发不可收拾,母胎单身快三十年男人旦晴动起来,同样星火燎原转瞬便是熊熊烈火。
陆铮咽下喉咙,不敢再继续想下去,故意挑个话题转移开注意力。
……”听管家脚步声走远,陆铮挨到沈清棠耳边,用气音低声说。
他语气里仍带着笑意,温热呼吸喷在沈清棠耳边,让后者下意识缩缩脖子,抬手捏上有些发热耳朵,眼神躲闪:“别、别靠那近!”
陆铮于是又笑起来,这回没敢太嚣张,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笑得无声无息,只肩膀颤颤,震得床垫也跟着抖。
沈清棠抄起枕头打他:“别笑!别笑听见没!”
天上跑趟,沈清棠受极大刺激,萎靡不振大半天后他触底反弹,不争馒头争口气,心意要发愤图强,让师父那个臭老头对他刮目相看。
“之前不是说只有确定关系才能牵上红线,然后就可以将红线另端名字写在任务对象名字旁边,但王秘书根本没有对象,那他那条红线是怎牵上?不会真是你那同事为冲业绩,在那瞎搞气吧?”
沈清棠无知无觉伸出舌尖舔舔上唇:“不是,说是般情况下是这样,但还有特殊情况。”
陆铮偏头朝他扫眼,摆出洗耳恭听姿态,沈清棠便大发慈悲满足这个愚蠢凡人好奇心。
“比如前世对特别恩爱有情人,由于各种各样原因最终没能在起,他们相互做出承诺,约定下辈子
而奋起第步就是重新给可怜王秘书牵上红线。
所以周五临下班前,陆铮把王秘书叫到办公室,开门见山通知他:“明天去你家里吃饭,你应该没别安排吧?”
王秘书是个铁宅,安排是没有什安排,但大老板突然说要去自己家里吃饭,还是吓他大跳。
离开办公室时腿都是软,夜里辗转反侧做好几个噩梦,梦里大老板化作可怕大怪兽,追在王秘书身后要吃他。
始作俑者却没有半点给人带来困恼自觉性,第二天中午就按着王秘书发来手机定位,开车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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