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琴琴挣下,挣开这个对于他们夫妻之间,亲密有些过分贴近。
许青舟很少如此温柔拥抱她。他们夫妻之间都是过分保守人,这样近乎爱恋般举动,让李琴琴感到些许不适应,又有些害羞。
那种羞涩情感,让她嗅觉变得迟钝。她闻见许青舟身上洗过澡以后陌生香气,她没有细想,只是觉得那丝丝微妙异样始终笼罩在心里,像股寒气,并没有被这个温暖怀抱驱散。
而李琴琴推拒,皮肤相接触,也让许青舟感到阵如被针扎
他趴下身子,哭着把头埋进自己胳膊里。
他知道陆承只是在向自己彰显他仁慈,他在用动作说:你看,多是方法让你出声。所以刚才接电话时候,不过是因为你百般哀求,所以放你马罢。
许青舟手死死揪着床单。他忍受着身前因为顶撞而不断被摩擦男性器官,在翻涌而上快感里,竭力压制着胸口处传来,心脏被揪拧般痛苦感。
从陆承那里回到家时候,已经是半夜十点多。
房间里灯还亮着,许青舟开门时候,李琴琴皱着眉表情不满。
许青舟对不起李琴琴吗?毋庸置疑,是。
在这场无论该称之为交易,还是报复纠缠关系中——无论怎样界定“无辜”这两个字,李琴琴都是他们之中最符合、且唯符合那个人。
从始至终,只有她才是纯粹受害者。
“琴琴辛苦你这边稍微拖得有点晚,等忙完就回去。”
许青舟在电话里艰难说出这句话,光是抑制住自己急促呼吸,就已经耗尽他全部力气。
“又这晚老师也就算。你们拖到这晚放学,孩子家长居然也能乐意?”
许青舟温声解释:“今天是家教,本来只有八点到九点节课,但是小孩子闹腾,怎也不肯老老实实地学,所以家长生气又给加节课。十点结束,回来路上又错过班夜车,到家就已经晚点。”
许青舟已经越来越习惯于编造各种谎言与借口。
“对不起啊,琴琴让你受累吧。”
他走近妻子身旁,很轻柔拥抱住他,用充满歉疚声音说道。
陆承冷眼看着男人挂上电话,手肘支撑不住软塌下来,整个身体摔在床上,跪着双腿抽抽地抖动。
他们之间似乎已经越来越熟悉这样行为,无论是侵犯者还是承受者。
长此以往重复,总会让彼此身体原来越熟稔。
陆承只是轻微换个角度,在用手指尖挑着男人敏感位置掐揉,就让原本死死咬着嘴唇许青舟瞬间抑制不住地叫起来。
“别、别啊!呜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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