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本来似乎应该到此为止。但
“到底怎
回事？”许青舟不得已又问
遍，声音严厉些。
带着拳击手套
男生打个激灵，对着赵梓尧嚷：“说话呀。”
半晌以后，名叫赵梓尧男孩点点头，小声说：“没干什，就是陪他们练练拳而已。”
带着拳击手套男孩摊开手，有恃无恐地笑声。
“老师你看，
没说谎吧。”
许青舟赫然出声阻止。
“你们在干什？！”
发生在器材室内，正是最寻常校园霸凌事件。
许青舟声音像是按暂停键，器材室内空气有瞬间静止。
学生们收起脸上嬉笑，个个面面相觑相互看看，最终由带着拳击手套为首男生领头说话。
如果是以往，许青舟大抵是不管。
每个学校都有好学生和坏学生。同学与同学之间总会结成三三两两团体。既然有团体，正常便在所难免，偶尔冲突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。
以前许青舟向来只管教书。他自觉身为教师，应该对所有学生视同仁。他把知识传授给他们，学多少，领悟多少，就都是学生自己事情。
他不会好学生另眼相加，也很少对差学生区别对待。
然而这天，许青舟路过时候，突然眼前闪过陆启模糊影子。
他说完以后，招呼着同伴道：“走走，放学。老师，没什事儿话们先走啊。”
许青舟眼看着他们结伴离开，临走之前，还威胁似瞪赵梓尧眼。
赵梓尧低着头，言不发。
等人走以后，许青舟把赵梓尧叫到办公室，从隔壁医务室拿药箱过来，让他自己上药。
他其实是想看看男孩身上伤。但赵梓尧倔强不肯脱衣服，许青舟无奈，只好让他把药拿回家。
“没干什呀，就相互练练拳呗。在外面学拳，和同学约好块练习练习而已。没什大不。”
他说完以后，看着被围在中心那个男生：“不然老师你以为们再干嘛？不信你问赵梓尧。”
他口中所说赵梓尧，正是开始被群人围在中间那名男生。
许青舟将目光转向他。他神色里含着鼓励，像是在说，你说出来，定会为你主持公道。
而赵梓尧只是沉默。
于是他在器材室门前停住脚步，听阵。他听见有个男生嚣张地嚷：“叫啊，忍着干什！不然不是很不痛快？”
他听见另外群人稀稀拉拉嘲笑声。
最后，他听见声闷哼。
许青舟把门推开。
昏暗器材室内，群人驾着个男孩。而另外个男生，正戴着拳击手套，摩拳擦掌准备挥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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