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他还在高中,繁重课业和日复复枯燥生活,让他有种麻木而疲惫感觉。
他梦见自己在学校里直走,走到两条腿都酸软,才终于走到个高台上。
高台旁边有他爸,那个男人永远皱着眉头,板正着脸孔,穿身中山装,带个眼镜,那双眼睛里含着某种顽固不满。
许青舟挺直着背,站在高台上。他想起来,那是文山中学校操场讲台。
他似乎看见底下有黑压压,密密麻麻人,个个没有脸孔,眼睛是黑窟窿,嗡嗡交头接耳。
陆承大约也是有点被惊到,喘下,骂道:“真他妈是个松货。”
许青舟心里泛起阵波涛汹涌似耻辱和羞愤,那让他从脖子到脸、到耳根,整个都红透,像被煮熟似。
陆承很明显是看见,于是在他身后冷笑,掐着他后勃颈,让他被迫撅着屁股承受。
“许老师,是不是卖屁眼很爽,所以食髓知味。”
许青舟咬着牙,攥着拳头不说话。
时候,陆承似乎有点烦,终于发善心,从柜子里翻出条浴袍扔给他。
“你感冒?”陆承问。
许青舟带着鼻音嗯声。
于是陆承又从柜子里翻盒药扔给许青舟。
药盒上全是英文,许青舟勉强看懂。
然而他转头,看见旁边站个少年。他皮肤很白,眼角下有颗乌黑泪痣,脸平静,眼睛里却似乎有团跃动光。
他穿着初中部衣服,许青舟觉得有点熟悉。似乎他总能在这座讲台上看见对方。
是谁呢,他想。好像是姓
陆——
就这做会,可能是感冒药起作用,许青舟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。
他浑身绷紧肌肉似乎放松下来,闭着眼睛时候,有种天旋地转感觉。
具体做到什时候,陆承什时候射,许青舟都不太记得。
他大概是累得睡着。
睡着时候,许青舟似乎做个梦。
他穿着浴袍去厨房倒杯水,把药吃。
回到卧室时候,陆承已经把文件放下,手上把玩着管润滑液。
许青舟看那东西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,瞳孔止不住缩缩。
陆承走上前,把将他掼在床上,跪在他身后,股脑把润滑液挤在他穴里。
他拿个避孕套撕开,带上撸两下,就顶着许青舟肏进去。而这次大约是因为做过拓张,也可能是润滑缘故,除细微疼之外,瞬间异样快感竟然让许青舟没忍住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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