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房间都是钥匙孔,这个小房间却是密码锁。
久远记忆,依稀从脑海深处浮上来。
他记得,这个小房间……
严越忽然重重地咳嗽声。
他神情有些不自然,手也不自觉地抓住裤子,对严凝道:“个小仓库而已,很久没用过。”
干仗就有物品要遭殃。
有时是墙面踢脏。
有时是衣服扣子被拽下来,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。
有时是他被严越抱在桌子上亲吻,桌子上钢笔尺子铅笔橡皮通通被扫下桌去,滚地。
……
严凝是第次来到公寓,好奇地左看右看,看到什都挺惊奇样子。
这种时候,她脱离往日冷淡沉稳样子,倒确实像个十多岁少女。
个房间个房间地看过去,时不时询问两句。
“这是书房?怎没什书啊……哦,好多都搬到工作室去?”
“窗帘颜色有点土哦,好常见米色……这就是十多年前审美吗。”
:“自己住到公寓去就好,你们平时要上班,住到公寓话通勤时间会变长,没必要。要是不放心话,让李阿姨和起住,她平时帮烧烧饭洗洗衣服。”
李阿姨是从小带严凝保姆之,是个温柔勤快南方中年女人。
阮知慕有些舍不得,但这确实是最妥帖解决办法。
最后三人达成致,暂时就让李阿姨带着严凝住到公寓去。
公寓使用之前,总该除除尘,通通风,打扫下。
严凝敏锐地看着父亲:“里面装
如今回想起来,阮知慕仍然有些脸烫。
严越倒是脸淡定:“小孩子不要乱打听大人事。”
严凝撇撇嘴,继续向前走。
她忽然“咦”声,道:“这有个房间打不开。”
阮知慕循声望去,看到楼道最里侧有个紧闭小房间,木门是深棕色,很厚实。
“卧室床挺大嘛,想睡蓝色床单这间。”
“咦,这面墙上怎有脚印……你们俩以前在这里打过架吗?”
阮知慕仔细辨认会儿,没想起来是哪次踢上去。
不过,能激烈到在墙上踢脚印程度……也没几次。
多半就是刚重逢那阵子,两人都摸不清彼此心意,情绪上头,三天两头干仗。
他们有十多年没有再踏进公寓。
再次拧开门把手,熟悉画面映入眼帘,和十多年前别无二致。
家里窗户关得紧紧,大部分家具都被盖上防尘罩,所以倒是没有太多灰尘。
只是时间太久,有轻微干燥陈旧霉味。
李阿姨熟练地去开窗通风、清扫灰尘,让他们坐着不用动,说房子挺干净,稍微清理下就行,会儿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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