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说累,严越
“不会再逼你做你不愿意做事情……你不要怕。”
阮知慕扣好扣子,沉默片刻,问他:“想做什都行吗。”
严越:“嗯。”
阮知慕:“那,想回家去。”
严越肩膀轻轻颤。
阮知慕盯着被子上黑白相间方格,严越盯着床头灯,两个人谁都没说话,好像突然同时被点穴。
几分钟后,阵冷风从窗户缝隙溜进来,钻进阮知慕敞开领口里。
阮知慕病没好透,打个寒颤,将脖子缩进衣领里。
忽然看到严越伸过手来,眼看要碰到自己衣服,下意识往旁边躲。
严越手僵在半空中:“……只是想帮你扣下衣服扣子。”
冬天到来之前,阮知慕身体渐渐好起来。
医生说他病症虽然是发烧引起,但归根结底还是长期拼命工作缘故,身体负荷过重,体质太虚,需要慢慢调养。
阮知慕问医生:“怎叫慢慢调养?”
医生:“天工作不超过六小时,注意休息,多摄入蛋白质和维生素,适当运动,保持心情平和。”
阮知慕:“那是不是在自己家里调养更好?”
阮知慕不想和他吵架,他心平气和地和他商量:“在你这里住得太久,家里垃圾袋好久没扔,会脏;继续住下去也不方便,万被记者媒体拍到,又会被乱写。”
“这段时间事,就当没发生过,你也不用总想着补偿或者道歉什,本来五年前事就是对不起你,就当是在还债好,”阮知慕苦笑,“当然,你觉得不够话……”
严越眉头在听到“没发生过”时候紧皱下。
听到“还债”时候,皱得更紧。
但他还是耐心地等阮知慕说完他那堆“们互相亏欠,们互相偿还,然后就可以两清”大道理。
“哦,”阮知慕讪讪道,“自己来就行。”
他低头扣扣子,忽然听到严越低声道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阮知慕略微怔。
“之前……太混账,也不知道当时是怎,好像完全失去思考和自控能力。”
“这段时间,害得你生病,又害得你没办法去上班,”严越低着头,“你想怎骂,打,都没有关系,不会反抗。”
医生不明就里,道:“当然,舒服熟悉环境有利于身体康复。”
严越咳声,打断他们对话:“还需要哪些药,您开个单子,等会儿让人去药房取。”
助理徐灿带着医生出去,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。
气氛有些微妙尴尬。
今天罗江去酒庄谈单子,白川被导师抓去干活,所以这差不多是阮知慕生病之后,两人第次独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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