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就有这样想法,只是这几天刚好实施得差不多而已,”他把咬半茯苓糕重重扔在碗里,“阮知慕,你脸皮真很厚。”
“彼此彼此,”阮知慕假笑,“脸皮再厚,也不会把人压在超市货架上强吻。”
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。
上次和佟澜被
难道说,严越是为他……
阮知慕赶紧摇摇头,为自己自作多情而感到脸红。
严越皱眉望着他古怪举动:“你在发什癫。”
阮知慕:“……刚才有个苍蝇在脑袋旁边飞。”
严越:“怎没看见。”
严越见他盯着自己,拿起手机,起身去阳台接。
尽管特地走开,阮知慕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严越声音,从只言片语里拼凑出点内容。
——听他说话意思,竟是要和严尊诚彻底断绝父子关系。
现实生活中断绝亲属关系不像电视剧里演那简单,涉及到遗产分割,法律规定,养老照看等等问题。
严越是公众人物,还涉及个社会层面影响力问题。
下:“……你进去?”
阮知慕:“没有,门反锁。”
严越不易察觉地松口气,讥讽道:“点杂物而已,你倒是很有闲心……来关心事。”
吃到中途,严越手机铃声响。
严越看着屏幕上号码,皱下眉头,还是接。
阮知慕:“哦,被赶跑。”
他实在好奇,犹豫再三,还是没忍住问。
果不其然,严越嘲讽地望着他:“怎,你以为是因为什,觉得是在为你出气吗?”
论吵架,阮知慕就没输过:“可没这说,倒是你,为什反应这快,而且第反应就是这个?莫非你真这想?”
严越:“……”
严越从前虽然也与严尊诚关系不和,但他与爷爷关系亲厚,爷爷再怎疼爱孙子,也不可能真和亲儿子生分,直是努力想让儿子和孙子修复关系,所以严越直还和父亲保持着不远不近冷淡关系。
要闹到断绝父子关系这个地步,就太严重。
阮知慕五年前被严尊诚阴把,自然是不会去同情他。
他只是觉得奇怪,明明切都平安无事,严越为什会突然和严尊诚断绝关系?
阮知慕突然想起,自己昨天告诉严越,当年严尊诚威胁逼迫他离开事。
道严厉喝问从手机里传来:“马上去你那里,你给说清楚,放弃所有继承关系是什意思?”
阮知慕隐约觉得这声音熟悉。
片刻后,想起来,这不是严尊诚吗。
时隔多年,他听到这声音……仍然控制不住地,心头悸。
他抓紧筷子,默默鼻尖,掩饰住自己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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