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知慕:“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,是你自己。”
展子航讥讽地笑声。
“只是感情上有些纠纷而已,何至于要被劝退休学……阮知慕,你要不要问问住在你家那个姓严
展子航闻到他身上饭菜香味,嗅口,咧嘴笑:“好香味道。”
阮知慕把项链丢给他,没什表情。
“从前你也是这做菜给吃,”展子航自言自语,“还记得吗,冬天肚子疼,你就煮热腾腾红豆年糕汤给喝,总想多加点糖,再多加点,你说吃太多糖对身体不好,但拗不过,还是会斟酌着多加点。”
阮知慕:“无法控制欲望人,自然没办法控制自己人生。”
展子航抬头看他,眼睛有点红:“你在怪吗。”
但是这事儿本来也只是他和展子航之间事,他不想麻烦别人。
严越盯着他背影,等他关门后,站起来。
严明华大着舌头:“小越……你也拉肚子?”
“出趟门,”严越道,“去便利店买点口香糖。”
——
仅仅是小额贷款。
不过,这项链居然不是地摊便宜货,他还挺吃惊。
阮知慕犹豫片刻:“你待在门卫室,去找你。”
他挂电话,打开门,看到严越和严明华偷偷开瓶啤酒。
严越这也算是成年,严明华酒瘾犯,终于还是决定放纵把。
阮知慕:“每个人都要对自己人生负责。走。”
他转身离开,听到展子航在身后叫他。
“慕慕,”他轻声道,“你也觉得从头到尾欺骗你,是吗。”
“那如果告诉你,是被人下套设计陷害,你信吗。”
“是,承认有做错地方,总是优柔寡断,不够干脆,所以才会犹犹豫豫,分手分不干净,显得像是在脚踏几条船——可是,并没有杀人放火,为什要把逼到这个地步?!”
阮知慕在楼道拐角处找到展子航。
展子航蹲在楼道拐角阴影里,穿着灰色休闲中裤和黑色短袖衬衫,衣服和裤子都皱巴巴,头发杂乱如鸟窝,眼底下有很重黑眼圈,似乎这段日子过得很不好。
阮知慕停在他面前。
展子航感觉到头顶阴影,抬起头,无声地看着他。
——这好像是分手以来,两人距离最近次。
严明华:“小阮,上厕所上这久,是拉肚子?”
阮知慕从房间里拿项链,在玄关换鞋:“你们吃着,出趟门。”
严越放下玻璃杯:“大晚上去哪儿?”
阮知慕含糊道:“物业那边有点事,去趟,办完就回来。”
以严越脾气,要是知道他是去见展子航,肯定不乐意,说不定还要跟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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