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越深黑色瞳孔看着他,阮知慕忽然切都明白。
“从来都没有什女朋友,”严越别过眼睛,看着湿漉漉地面,似乎是很难为情,“曾莹只是朋友,她不想被追求者骚扰,所以同意和合作。白川也是听从命令,故意把在恋爱事透露给你。”
阮知慕呆住:“你……”
严越:“只是,想知道你会不会吃醋,会不会为心神不宁。”
阮知慕:“……”
严越:“在车站里躲雨,你就会选吗。”
阮知慕:“……”
他无奈地按按太阳穴:“……展子航胡说八道,你理他干什。”
严越:“今天和他争风吃醋样子,很掉价吧。”
阮知慕:“……”
像株濒临溺死绿植。
阮知慕是想要骂他顿,立刻把他带回家,走到面前,却什话都说不出口。
第反应就是紧紧抓住他胳膊,口气堵在喉咙口:“你……”
手心里皮肤冰凉,仿佛失去生命体征。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严越先发现他胳膊肘上米色创可贴。
时候万无声无息地跑到什杳无人烟深山去,严家找不到人,估计能把他生吞活剥。
阮知慕正心急火燎着,眼睛无意中抬,突然看到车站玻璃门外站着个白色身影。
瞬间,世界都仿佛安静下来。
……
“不用麻烦,”阮知慕对工作人员道,“找到他。”
他不知道该说什,有点想苦笑,又有点挫败。
没想到忙半天,居然是白忙活场,严越根本没有对他死心。
尴尬气氛在雨声中
他今天确实是惊到。
以严越高傲,虽然向来看不上展子航,但是般不会当面和他起冲突。
就好比,走在路上被狗咬口,难道要咬回去?
可是……等等,争风吃醋?
阮知慕有点发愣:“你,你不是有女……”
严越动动嘴唇:“……胳膊怎。”
阮知慕:“来找你路上摔,胳膊肘磕破。”
严越垂着眼睛看他伤处:“……疼吗。”
阮知慕原本肚子火气,顿时消下去大半。
“磕破点皮而已,”他叹口气,摸摸他苍白脸颊,“怎湿成这样,你是白痴吗,知道下雨,为什不在车站里躲雨。”
——
远远看着时候没看清,走近,阮知慕才发现严越全身上下都湿透。
头发,衣服,裤子,鞋子,全部被雨水浸湿,浓密眼睫毛上挂着水珠。
严越并没有哭,脸冷淡,但阮知慕觉得,他状态好像比哭泣还要糟糕。
脖子直挺挺地梗着,面色灰败,嘴唇紧抿,动不动地站在车站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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