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子航:【猜,你当时是同情伤势,觉得不忍心,才假装原谅。】
阮知慕:【。】
展子航:【又或者,是因为们分开那段日子,时间还是对们感情造成冲击,现在想要修复,会有点点困难。】
“骂自己,”严越脸冷漠,“闭上你嘴,要没办法专心写题。”
——
为在家看着严越,阮知慕忍痛推掉部分活儿。
些价钱给得很大方、时间不长活动,他狠不下心推掉,但是即便身在外面,也会隔半个小时和严越通次视频,确保他乖乖在家待着,没有跑出去和女友幽会。
阮知慕知道自己这样有点自欺欺人,严越如果有心想搞对象,微信QQ样能搞,哪里是被他锁在家里就能看得住。
“前男友没约你吃饭?”
“天气这热,你们不起去体育馆游泳?”
“人家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……你最近钱够不够用啊,又要忙着帮男友还贷款,日子过得挺辛苦吧。”
阮知慕:“……”
阮知慕:“那当然是不如严大少爷生活悠闲,成绩稀巴烂也有家里兜底,反正不缺钱,还能忙中偷闲谈个恋爱。”
绝不是因为别什。
嗯,没有别原因。
——
周之后,白川从斐济回来。
白川每天上下午各给严越补两个小时课,讲完就走,其余时间严越自己做作业。
几天后,展子航约阮知慕去吃饭。
阮知慕在严越面前表现得和展子航如胶似漆,但其实接触甚少。展子航每次约他去吃饭或者看电影,他都会找借口推掉。
原本展子航也只是被他用来拒绝严越,现在利用价值都没,自然只剩下债主和债务人关系。
展子航明显也感觉到他忽冷忽热,有次在微信上,他很伤心地问他:【上次送你项链,你很愉快地接受,说已经原谅,可是感觉不到。越来越觉得,你在敷衍。】
阮知慕:【。】
“只可惜现在只能被这个贫贱人关在家里,暗无天日地写作业,也挺可怜。”
互相伤害是吧,来吧。
严越被他内涵回来,居然没有继续顶嘴。
垂着头写计算题,低声骂句什,阮知慕没听清,好像是“……白痴”。
阮知慕警惕道:“你是不又骂?”
阮知慕担心压不住他,特地去健身房锻炼几天。
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自己觉得肌肉好像真结实点,摸上去好像没那软绵绵。
严越学习时候,他就抱着胳膊坐在旁边,虎视眈眈盯着他。
不知是不是锻炼有效果,严越居然还挺老实。
只是偶尔凉飕飕地嘲讽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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