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方面,他似乎终于接受阮知慕要和前男友复合事实,在家时越来越沉默,不爱搭理人,吃晚饭时也不和他聊天。
阮知慕晚上给他送夜宵,冰镇梅子汤和哈密瓜,轻轻放在严越左手边。
严越看都不看眼,水笔只是不断地在试卷上写着算式。
阮知慕咳声:“那个,你早点吃,不然吃完就睡,胃里容易积食,睡得不舒服……”
严越笔下不停,没理他。
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欠揍得厉害,严越能忍住没上来打他,说明修养很有进步。
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得习惯,严越反应没有刚开始那激烈,也不会因为他提到展子航就直接翻脸。
但还是脸不开心样子,眼神阴阴郁郁,神情莫测。
阮知慕也只能假装没看见。
长痛不如短痛。
严越:“今天中午煲仔饭,香肠很咸,很难吃。”
阮知慕:“啊,是吗,今天中午点宫保鸡丁饭,还挺好吃。展子航点麻辣香锅,吃到中途不想吃,就把他碗里香辣鸡块抢来吃。”
沉默。
严越:“晚上想吃芒果布丁。”
阮知慕:“行啊,那等会儿去买吧,正好展子航说想吃那家奶酪包,明早给他带过去。”
个月后,展子航能出院。
无独有偶,严越也“碰巧”在这时康复。
严越出院,阮知慕就赶紧赶他回学校。这不开玩笑,个高二生,在医院躺个月,功课都不知道落下多少。
虽然有白川这个顶级外挂时常来补课,但是成绩怎可能不受影响。
这个月里,尽管有严越百般阻挠,阮知慕还是坚强地完成自己KPI,努力营造出自己正和展子航欢欢喜喜复合假象。
阮知慕:“需要什,水,文具,或者要打印资
短痛不如脱敏疗法。
直接套组合拳,让严越彻底死心。
——
进入六月,天气炎热起来。
期末考试在即,严越变得忙碌起来,每天写卷子到深夜。
沉默。
严越:“周末陪去趟电脑城,电脑插座接口松,最近老接不上电。”
阮知慕:“上午去吧,下午要和展子航去游泳馆,可能,没空。”
严越:“……”
阮知慕心虚地摸摸鼻子。
后果就是严越盯他盯得越来越紧,手也越伸越长,每天晚上回去都要盘问他,问他白天有没有和不该见人见面。
“不该见人”,自然就是指展子航。
阮知慕时常有种自己在被老婆查房错觉。
为维持人设,他每次也只能面不改色地撒谎。
严越在说其他事情,他也不得不找各种理由,拐弯抹角,装作无意地提下展子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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