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知慕被压在拉杆箱下面,摔懵。
他听到楼梯上方传来慌乱脚步声,随即压在身上拉杆箱被拖开。
“有没有被砸到,有没有哪里受伤?!”
严越半跪在地上,用力捉住他手腕,低头检查他身体,眉头紧皱,语气急促。
他们相隔不过几厘米,阮知慕可以看见他高挺鼻梁,优越下颌线,苍白皮肤,额头上,bao起青筋,细密汗珠。
这样来,两个人手侧就不免要碰到。
安静楼道里只有两人脚步声。
笃笃,笃笃。
皮肤紧贴着皮肤,逐渐滚烫。
阮知慕在尴尬和煎熬中度过两分钟,终于到达四楼。
眼睛:“你觉得呢。”
他声音很轻,目光却很专注,瞳仁漆黑,多看两眼就好像要陷进去。
阮知慕不敢看他。
他别开眼睛:“没什……回家吧。”
小区年代久远,楼房没有电梯,每层都必须自己走上去。
还有很淡很淡,无花果香水气味。
片刻后,痛觉神经回笼,阮知慕发出杀猪般惨叫。
“嗷嗷嗷嗷嗷,老子手腕!!!”
终于可以逃离这令人窒息气氛。
阮知慕个激动,撒开手。
没想到拉杆箱半边滚轮还悬空着,他撒手,严越没吃住劲儿,拉杆箱重重地向后倒去。
阮知慕急忙去拽。
几秒种后,咚声,他和拉杆箱起扑倒在楼梯中央。
上楼前,阮知慕看眼严越拉杆箱。
刚才拖着还好,但是要拎上去话,就算严越力气大也办不到吧……
果然,严越道:“个人搬不动。”
阮知慕只好退回去,和严越左右站着,起抓住拉杆箱上端把手。
把手宽度有限,无法让两个人手都张开,只能都缩着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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