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于不装?”阮知慕想把他脑袋削成狗脑袋,“以为你已经学好,不像刚来时候那自私顽劣……原来是把你想得太好!”
严越忽然转过头来,盯着他:“你知道是因为自私?”
阮知慕冷笑:“不就是因为不让你早恋吗。你觉得不公平,凭什能谈恋爱,你却不能,于是故意找各种理由打断们。”
他痛心疾首:“连故意生病这种招数你都能使出来,就为报复……真是丧心病狂!”
严越:“……”
阮知慕忍住立刻揪住他领口冲动,等两人都进门,关上大门,身体转,哒哒哒开始猛烈开炮。
“你是故意,对吧。”
“现在才反应过来,哪有人会记错自己考试分数,就算记错,被叫家长这种事,怎会是由你通知,而不是班主任打电话给?”
“还有上次发烧,点征兆都没有。前天晚上说要去打网球,你第二天就发烧,这也过于立竿见影吧?法国投降都没这快。”
“这次,你们出发去参观博物馆之前难道不要预约?不要提前看好参观时间?怎会到现场才发现博物馆闭馆。”
会几次约你出来玩。但即便是身为追求者方,也希望们之间是平等。不喜欢强迫别人,在追求心仪对象时,如果发现对方很讨厌,会礼貌地离开,绝不会死缠烂打。”
阮知慕忙道:“并不讨厌你。”
钟德鹏叹气:“也想这相信。可是已经连续三次,三次,事不过三。如果真这凑巧,每次约会都会被上天强制打断,那可能也说明,们并不适合吧。”
阮知慕沉默片刻:“……很抱歉。”
钟德鹏摇摇头:“这不是你错。既然有急事,就回去处理吧。想好再联系。”
他到底对这个白痴智商有什期待。
居然以为他真知道原因。
严越
“让你随便去哪个小店坐坐,你偏不,定要站在门口等,是吃准不会让你在风里站几个小时是吧?”
对于他猛烈质问,严越起初还是那副茫然无辜样子。
后来见他情绪越来越激动,知道编不下去,才慢慢收起伪装,恢复平常日天日地冷淡样子。
具体表现为,手插兜,手垂落,懒洋洋倚靠在墙上。
随便他说什,脸上毫无波澜,脸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——
阮知慕要气死。
他难得大方地打车,路火花带闪电地回家,看到严越站在门口,正在低头玩手机。
看到他回来,严越又露出那种脆弱苍白神态,垂着眼睛:“抱歉……不想打扰你。”
家丑不可外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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