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又红了一个度。
如果刚才还只是淡粉偏红，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大番茄了。
“那你可想错了，”阮知慕恼羞成怒，“我十三岁就开始谈恋爱了，谈恋爱的次数自己都数不过来，一个月换两个男朋友，都是肌肉猛男，个个都爱我爱得要死。要做就是一整夜，一夜七次，一次五个小时，用过的套子能让24小时便利店售罄。”
严越幽幽道：“你上次还告诉我，初恋是在高中的时候呢。”
阮知慕：“……”
被他反问之后，才会随便地给出自己的答案。
严越一直在借着聊天的由头，探听他的癖好。
阮知慕：“你自己怎么不先说。”
严越笑了：“我敢说，你敢听吗。”
阮知慕：“……”
阮知慕不想继续聊了。
他现在很想逃跑，逃到严越看不到他的地方去。
“问完没？问完回房间写作业去。”
严越稳坐如山：“你还没告诉我，你喜欢什么体位呢。”
阮知慕：“……”
“我想，大概是我记错了，”严越见好就收，“我知道你很厉害了，从学习到上床，样样都很厉害。我以后一定向你学习——阮老师。”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阮知慕的耳垂已经变得滚烫，脊背绷得像一根弦一样了。
他表现得实在不像个性生活丰富的成年男人，比严越想象中脸皮更薄，更容易害羞。
严越忽然有个猜测。
“你不会……到现在还没有过性经历吧？”
阮知慕：“……”
阮知慕决定夺回话题掌控权：“你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，我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我确实不懂，”严越诚恳道，“所以特地向你请教，什么姿势你不会疼、什么姿势会比较舒服。如果用绳子、口枷一类的助兴道具，你会觉得很兴奋吗？”
阮知慕：“……”
他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。
明明是双方探讨，严越的主语却不是“我”，而是“你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