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严越故技重施,赶紧打发他出门:“你快去吧,你家司机说在小区门口等,今天门口车辆多,你留意看下车牌号,别坐错
阮知慕脸涨得通红。
严越似乎毫无所觉,掐完腰,手指挠他腋下痒痒肉:“叫不叫,嗯?叫不叫?”
严越手指修长清瘦,挠力道不大,中间隔着层毛衣和层棉毛衫,按理说应该是没有太大感觉。
但阮知慕却觉得他手指仿佛滚烙铁,烫得出奇。
手指划到哪里,他身体就会克制不住地颤抖下。
赔夫人又折兵。
阮知慕被他抓着两手手腕,动弹不得,怒目而视:“想得美,你这年纪当孙子还差不多。”
严越:“或者叫爸爸也行。”
阮知慕:“呸。”
严越突然手腕转,胳膊绕过他身体,把他从后面揽住。
呼!
道凛冽拳风划过。
出拳下秒,阮知慕拳头就被严越截住。
严越虎口握,轻松抓住他右手手腕,评价道:“速度尚可,力道欠佳。”
阮知慕:“把手撒开。”
慕:“这种时候就不要装酷吧,笑下能少块肉是怎?”
严越:“嘁。”
严越被严家接回去过年,阮知慕也拎着行李箱准备回老家。
出门前,阮知慕叮嘱他:“回去乖点,好好写寒假作业,别跟你爸吵架,也别再掀桌子。”
去年除夕夜,严越就是因为范天雪用母亲钢琴,大发雷霆,掀桌子,才被父亲送到a城来。
……
严越见他没声音,察觉到不对,松开他。
“……生气?”
面对面站着,严越仔细观察着他脸,似乎也有些意外:“你脸怎这红。”
阮知慕用手扇风,眼睛盯着旁边鞋柜:“……谁让你瞎闹,今天衣服穿得多,就热起来。”
手指不经意地从肩膀滑下去,路过胸口,落在腰侧。
挺重地掐下他腰。
阮知慕毫无心理准备。
严越从后面抱着他,手臂搂紧腰侧,两人身体贴得紧紧,不留丝缝隙。
他身后,正贴着严越……
严越劲儿怎这大,捏得他手腕子疼。
严越:“叫声哥哥,就放开你。”
阮知慕踩他脚,趁之不备,用左手去掰他手。
……结果左手也被抓住。
这叫什来着。
严越背着黑色双肩包,嘴里嚼着口香糖:“你怎知道打算掀桌子。”
阮知慕:“……”
严越:“现在过年不准放鞭炮,太冷清。寻思去年这余兴节目效果还挺好,又热闹又喜庆,正准备年搞次呢。”
阮知慕默默捏紧拳头。
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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