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们齐齐转向他,揶揄着,“老季啊,谁突发奇想给你送这个花啊?不怕家里老婆生气?”
“哈哈也不看看们季工那张脸,再过几年也能迷倒不少小姑娘。”
同事们散开,季琛眼看到立在桌子上大捧太阳花,黄澄澄地,亮得晃眼。
谁让人送来不言而喻。
他脸上羞得挂不住,还是扶额叹气道,“就是老婆送,他审美比较独特,喜欢。散散啊。抬上去。”
外:
很久很久以后,儿子刚上初中,季琛也31,虽然年纪不大,但是和李泽承怎说都算在起14年,什甜言蜜语天马行空浪漫都已经不再适合他们,就连爱你三个字说出口都有些害臊。有时候他也会想,7年不痒,那14年会痒吗?
想着想着不自觉就说出口,李泽承趁儿子不在,把他按在沙发上亲得气也喘不过来,亲完后抱着他继续看手里研究报告,并没有打算回应他闲极无聊之下患得患失。
季琛装模作样地叹气,说果然是老夫老妻,以前还会说点好听,现在连敷都懒得敷衍。
第二天季琛刚开完会走出办公室,实习生冒冒失失地闯进来,“季工,有您快递。”
同事们见他尴尬,嘻嘻哈哈推搡着走,季琛捧起大得能挡住几张脸花束,发现黄绿相间中塞着张烫金贺卡。
生怕那人写什见不得人,季琛用西服挡着,悄地打开。
是熟悉十多年字迹,笔锋比当初更多几分岁月痕迹。
———你是造物主赐予人间太阳,而是被你遗落月光。
快递?他什时候把快递寄到公司来?
“什东西?”
实习生脸唰就红,嚅嗫着,“您去看看就知道……”
看着实习生红透耳朵,季琛有种不好预感,他几步下到前台,只看见几个女同事围着桌子唧唧喳喳讨论。
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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