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说歹说劝下他,以为他会消停,但是谁想到今天个没看住,他差点从窗外翻下去,来五六个人才把他按住,打镇静剂。”
“所以没办法,只能请你帮忙。”
“能怎帮?”
“别消失在他世界,其余,什都不用做。”
“就不会害怕他再次伤害吗?”
你真是不放过,李泽承。
给外婆打个电话,季琛认命般抱紧纸袋,坐上李泽明车
“他打镇静剂,已经睡过去。”
季琛坐在李泽承床边椅子上,看他深陷两腮,和骨瘦如柴指节。季琛仿佛能看到针水流进李泽承青紫色血管时跳动。
不过个多星期而已,他在自虐吗?
街头中央,路过行人纷纷侧目,看着这个孤独少年,和他手里仿佛视若珍宝纸袋。
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,季琛又回到小区楼下。
“季琛!”
季琛猛然回头,见到李泽明。
他不去想心中失望从哪里来,对着李泽明点点头,“你好。”
“季琛,救救他,给他留条命,以后你想让他受审还是坐牢,都可以,只要你愿意让他活着。”
说得多轻易啊,条人命就随摆弄,听起来真轻松,可到底有多沉重,只有自己知道。
季琛没说话,他看着李泽承平静睡颜,
“他做什?”
李泽明看看头上微黄吊瓶,“自从你走以后,小泽就句话都没说过。开始是不吃饭,们毫无办法,只能给他注射营养液。后来他趁们不注意,就把针管拔。是疏忽,前两天他把床头柜里水果刀翻出来,把自己手划个稀烂。”
“他,他干什啊!他以为会在意吗?”季琛下巴颤抖着,眼底通红,酸疼扭着心脏在搅。
李泽明苦笑声,“没有,他割腕那天就想给你打电话,被他把手机抢,谁知道失血过多人还有这大力气。他说,你要他不出现在你生活里,他只能用这个办法。”
李泽明把李泽承藏在被子里手拉出来,上面厚厚缠着圈绷带,手腕白得快和绷带个颜色,激得季琛泪意翻涌。
李泽明看起来很憔悴,似乎几天未刮胡渣布满整个下巴,领带歪七扭八地塞在西服里,“季同学,救救小泽。”
季琛瞬间心口直跳,纸袋下子抠进个洞,“们早就说不再联系,他事情不归管。”
看见救星样,李泽明两手攥住季琛胳膊,哀求着,“对不起毁约定,但是求你再跟去次医院好吗?小泽他”
“李泽承他怎?”
见季琛语气有些松动,李泽明拉着他往车面前走,“他,他快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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