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琛言不发,任由他抱着。
听不太清疯言疯语又说几句,季琛翻无数个白眼。
“对不起。”男人搂着他,弯着腰用脑袋蹭他脖颈。
对不起?他还会道歉?他道什歉?对不起强*你?
眼看帽子都要被蹭掉,男人直起身,手伸进季琛裤子里,把早就掉半截按摩棒拉出来,堵晚上水终于涌出,把季琛裤子彻底打得湿透。
电影院里季琛问李泽承话,现在被他反问回去,但他不敢摸季琛额头,怕自己控制不住。
季琛鼻翼张缩着,眼里痛苦转瞬即逝,“没事,就是想死。”
没有他允许,季琛怎能死。李泽承捏捏拳头,百般留恋地看季琛几眼,假意拿起课本。
下课,非人折磨终于要结束。季琛第个冲出教室,走进楼道厕所最后间,把门锁起来。
下晚自习教学楼没人上厕所,里面安静得可怕,只有接连不断水滴声滴答作响。
覆灭他。
他僵直着身体,恬不知耻地在课堂上高潮。
按摩棒还在细嫩宫口孜孜不倦地震动,*di被震得酥麻,扯着小腹都在痛,季琛感觉到来势汹汹*水从相连穴口喷出,眼泪生生飞溅出来。
“怎回事,回答不上来也别哭啊,真是怕你。下次上课别开小差啊季琛,坐下吧。”
同学们哄笑着看他,虽然没有丝毫恶意,季琛还是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侮辱。
“下次不用这个。”碰碰他嘴,男人隔着面罩把按摩棒凑到鼻子边深深嗅几口,上面残留*水顺着男人指缝淌满手。
“你让死吧。”季
传说中厕所闹鬼,季琛现在害怕得发抖,却不是因为鬼,而是因为比鬼还要可怕人。
终于,等许久,空荡荡厕所里足音逼近,似乎是和季琛心有灵犀,直接停在他隔间前。
“可以进来吗?”
熟悉,沉闷口罩声。死到临头,季琛反而不怕,他扭扭把手,把门打开。
男人拉开门,钻进逼仄隔间里,迫不及待地抱住季琛,“真乖,宝贝真乖。”
只有李泽承看到,季琛宽大篮球裤下,零星几股细不可查水顺着蜜蜡般小腿潺潺地流。
李泽承没想到老师会来,他快疯。知道自己不应该,可他还是为季琛痴狂到无可救药。
才是这不应该吗?所有切都不应该吧?但是他回不头,不能回头,千万不能回头。
震动停,季琛也瘫回椅子上,失魂样靠在椅背上,两只手垂在身侧。
“你脸色怎这红?发烧吗?”李泽承靠近季琛,只为多闻闻那醉人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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