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身上留下点印记好不好?这样你就是。”
入眼是活力四射篮球少年,季琛目不转睛地看着,脸上情欲翻涌。
“不要”
“宝贝不专心,你
石梁正声嘶力竭地叫队友传球,季琛心里也在声嘶力竭地哭喊,“发烧,请假。”
男人不说话,从背后抱紧他,灼热抵住股缝,只手灵活又熟练地挑开他裤子,掌心越过小巧阴茎,覆在湿热软胖肉蚌上,中指猝不及防地隔着内裤顶,阵湿意染透男人指尖,“是发骚吧?”
身体如此轻易就向欲望臣服,季琛咬着牙言不发。
拨开碍事布料,男人中指长驱直入,毫不费力地整根插进他穴里,内壁迫不及待地吮吸吞吐起来。
“直在身边不好吗?为什总是想要逃?你这样不听话,就只能把你关起来,你也不想这样,对吧?暗无天日房间里,不见丝光亮,这是你想要吗?季琛?”
眩目日晕套住季琛视野,他在烈阳下行走,却寒得像三九隆冬。
绝望在空气中发酵,季琛步步拾级而上,体育馆顶层调光室像吃人兽,将他吞进去。
中不是很大,礼堂只容得下不过1000人,所以室内体育馆直都是学校举行晚会和典礼地方。每到举行活动,馆顶调光室就负责给临时舞台打光。平常体育馆都是开放,季琛也经常和朋友在里面打篮球,而调光室根本不会有人上去。
原来这个调光室不是封闭,居然可以看见外面。在这样情境下,季琛第次知道还有单向玻璃这种东西。
群人,包括石梁,正在馆底酣畅淋漓地打着篮球。
男人边威胁着,边加快手里动作,手指骨节粗大,灵活地在穴里翻搅,季琛爽得浑身发抖,阴唇炸开,内裤湿得塌糊涂。
“说话!”
快感上涌,牙关打颤,季琛双手撑着玻璃,话都说不太清,“嗯……不是…不…”
猝不及防增加手指,让他夹紧双腿尖叫声“啊!”
男人物什硬得像要顶穿布料,膝盖顶开他大腿,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搜刮点按,季琛控制不住地往男人手掌上坐。
真是可笑,石梁知不知道他还是来体育馆,却不是因为篮球。
季琛抬眼,玻璃里早就印个人身影。悄无声息地,不知道在身后站多久。
也许是不敢,也许是不想,季琛发着抖不愿转过身去。
只隐隐约约看得见男人穿件黑色连帽衫,带着帽子,骑行面罩盖半张脸,连墨镜都是黑深不见底颜色,隐藏得严丝合缝。
男人低下头,口罩摩擦着他耳朵,酥痒刺疼,“这五天,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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