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用三无产品给你扔,太臭,小心用得病。”
季琛气得胸膛剧烈起伏,他就知道李泽承不会那好心,逮到机会就要讽刺他。
那药是他图便宜在小诊所里买,但也不
报警?可以报警吗?可是自己哪有那个脸去报警?他怎威胁?对,秘密。他把秘密说出去怎办?就又是那个不男不女怪物,那个早该死在医院里妖怪。
童年回忆与现如今不甘翻搅着,季琛恶心得想吐。
“琛哥,你昨天不是又去上网吧?都睡也没听见你回来。”舍友说着就要掀开他床帘。
季琛慌忙逮住开合处,故作轻松地,“怎?你哥电竞王者。等老子以后发达,你哭着求都不给你签名。”
“切,谁稀罕。”舍友放开手,关门上课去。
伴随着下身撕裂般疼痛,季琛在舍友闹铃声中醒来,他看着雪白蚊帐上灰发好会儿呆,分不清自己是做个梦还是真被人侵犯。
他想恨,却不知道恨谁,恨那个虚无缥缈黑影吗?他恨意像打在朵棉花上,毫无作用。
脑海里出现昨天晚上被狠命肏干画面,下身又泛起阵阵涟漪,本就塌糊涂内裤又湿。季琛无意识地夹住被子,抓住快感余韵耸动着。
下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,季琛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心中羞愤难当。
杀他,定要杀他!
季琛长舒口气,慢慢吞吞地穿好衣服,步顿地走向教室,痛得像受刑。
到教室时候,早自习已经结束,李泽承难得没有嘲讽他,看着自己书,目不斜视。
季琛心情烦躁,拉开座椅时,抽屉里躺着两瓶云南白药。他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暗恋他小女生送,转念想,又忆起那个变态,手里药像两瓶烫手山芋,光看眼都觉得脏。他用两根指头捏着就朝垃圾桶走去。
“你腿不想好?”李泽承阴郁眼刀把季琛打在原地。
“你给?”季琛见鬼样指着自己。他世界简直越来越乱七八糟。
脏得不成样子内裤被季琛扔,躲在床上换条新。刚要把外裤拿来套上,昨天用来蒙他眼睛布条掉出来。
这下他知道那股腥味从哪来。
那根本不是什布条,是他内裤。还带着季琛体味内裤,它被胡乱剪开,就为好包住季琛眼。而他向粗枝大叶,根本没注意它丢。
想到有个变态觊觎自己这久,偷他贴身衣物,说不定不止这条。还用它蒙住他眼睛,以这种方式侮辱自己。
想到此,季琛全身血液都冻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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