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更多无法抑制流动中,这点血已经显得微不足道。
沈禾柠迷蒙望着半空,蓦失神睁大眼。
她模糊看到轮椅上男人低头吹吹她脚腕上伤,安慰似,而后又在伤口边沿处轻轻吻,接着逐渐折下脊背。
他鼻息很快就落在她膝盖上,衬衫领口刮上睡裙边,直到她所有声音都在某瞬哽在喉间。
月光安静,海岸在夜色里暗涌,上涨潮汐青涩又热烈。
衣服,露出薄而滑白睡裙,与夜色对比,她微微闪着近于圣洁浅光,扑上来,跟他嘴唇相碰: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后面话没能问完,薄时予就咬住她柔软唇肉,吻她耳际和仰起纤长脖颈。
男人身在轮椅上,筋络隆起双臂抱住脆弱少女,与她互换生命样交颈相缠。
“当然能,”他恨不得把她咬碎生吞,又为自己划上底线,有些切齿地回答,“但是不能。”
能对她做切占有侵吞疯狂事。
但有个人,唇舌温柔。嘉
但不能在小女孩刚刚才恋爱这个时间,不能在阴暗湿冷灾区民宿,不能在这样简陋坚硬床上。
他柠柠要最好,被最珍爱对待。
沈禾柠分不出心思来想那些深意,她不清楚真正交融是什感受,但至少这刻,她情热到慌乱,是陌生又不好意思启齿涌动,满心想要他更亲近。
她难受到鼻酸时候,被男人轻推下,垫着头向后倒下去。
沈禾柠意识有些昏沉,还没反应过来,就忽然像之前涂药时样,小腿被他控制住,她脚腕也被牵扯,那道在外面划破伤口似乎又流血,甜腻且酸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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