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禾柠整个晚上都是难以启齿梦,薄时予挣脱领带,弄坏她裙子,她伏在他颈边面红耳赤地哭整夜,醒过来时候觉
她扛不住,不敢再继续,泪蒙蒙往前趴,干脆装晕,手脚都成棉花做,点力气也用不上。
结果装着装着就成真,超过预想刺激把她酒劲翻倍,趴在他肩上绵软地昏睡过去。
客厅里烧沸滚水随着时间延长渐渐冷却,但男人身上紧绷始终没有缓解迹象,女孩子睡着更是无所顾忌,也不管他什状态,抱着他腰就往怀里拱。
薄时予记不清过多久才挑开眼帘,被绑着双手往起抬,那两条发带和领带从最开始就根本绑不住他,轻而易举挣脱,手掌压到她背上。
她喝那瓶酒被人专门换标签,度数实际很高,就是为让她不能反抗,才方便别人随便算计,这睡下,短时间内她很难醒过来。
有你,”他唇舌不由得狠重,嗓音隐隐碎裂,“从始至终都只有你。”
沈禾柠本来就在挤压盘旋愉悦在听懂这句话时候,飙升到最顶,她腰上力气松,带着酒气倒向他。
因为还半跪着,胸前就朝他直撞过去,她控制不自己自然反应,收拢双臂去抱他。
黑暗成浓稠甜腻无尽深海,沈禾柠晕头转向,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:“听话,别碰,碰就真忍不住。”
她身上紧,接着他声线往耳膜更深处钻:“把衣领拉开。”
薄时予在这个跟她分别,把她赶走空荡客厅里,牢牢抱住差点就再也找不回来人,钳制着她双手,脸埋进她温暖颈窝里,抑制不住轻轻咬她,又不舍地啄吻安抚。
她睫毛颤抖,水红色嘴唇就在眼前,即使现在再怎去蹂|躏,做更过分事,她也不会醒,更不会像每天那样拒绝他,说最冷淡刺心话。
但薄时予就这抱着她将近凌晨,手指在她唇上反复揉过,最终只是低下头,亲她眉心和眼睫。
小禾苗喝醉。
他满心扎着宣泄不出欲|念,也舍不得就这样欺负她。
五个字要把沈禾柠蒸熟,她今天穿件圆领针织裙,领口边缘正卡在锁骨之下,衣襟上是条细拉链,拉开可想而知。
沈禾柠摸索两下,紧张得没找到位置在哪儿,他薄唇直接轻咬住金属头,缓缓向下寸,唇边从中央若有若无贴过。
沈禾柠也说不清为什,明明惬意欢畅,还是噼里啪啦往下掉眼泪,滴到薄时予嘴角边。
他停住动作,没有再碰那条拉链,而是向旁边微微转头,隔着层针织和更内里包裹,放纵又克制地落下吻。
沈禾柠脚尖瞬绷直,天旋地转热意冲上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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