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予注视着沈禾柠,唇边笑痕温柔又偏执,漆黑眼底难以收敛,四溢着对她隐忍渴求。
“不会动。”
“宝宝乖,过来。”
“这次换,换来取悦你。”
还在齿间软软卷着,男人就不堪忍受地抓紧她手臂,在黑暗里低沉喘着俯下身,重重吻上她开合嘴唇。
沈禾柠脑中胀,全身各处最敏感神经都在叫嚣,她唇舌被碾磨得热烫融化,湿润声音在安静客厅里尤为清晰。
她指甲压着自己软肉,眼睛被酒气和热烈染得发烫,在他吻决堤燎原时候,她强制往后撤开,跟他撕开小段空间。
“你干什……随便乱动,”她满心雀跃,嘴上发音不全,还冷冷淡淡不饶人得很,“趁机……欺负,再也,再也不会对你——”
薄时予闭闭眼,胸口烧到灼痛,他忽然伸手,在沈禾柠以为她要胁迫时候,他苍白手指却勾下她马尾辫发带。
发带脱落,她长发散开,而他攥着那节蕾丝软布,单手灵活打结,用女孩子发间彩色,把自己左手束缚在轮椅扶手上。
之后他唯可以动作右手,匀长手指抚向自己脖颈间扣紧领带,拉下来,交给沈禾柠。
“你绑住。”
沈禾柠看着他,紧促到呼吸不畅,酒精似乎在他简单几个动作里轰然烧热,沸腾到头晕目眩。
她被他牵引,用价值高昂深色领带,绑住薄医生执刀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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