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,还不够。
差得太多太多。
沈禾柠指尖把裙子攥破,依旧不肯松动,失声问:“观音呢,观音怎回事!”
薄时予抬起手腕,自己观音摇晃着坠在她嘴唇前,而任暖摘下来那枚,“咚”丢到地上,被他踩在脚下。
他看着沈禾柠说。
和惩罚人,是他。
“没有资格。”
“从少年开始爱着人,是沈禾柠。”
“你小时候,作为哥哥,清清白白地爱你。”
“你长大成年以后,对你生出邪念,整晚看你跳舞照片和视频,龌龊……觊觎着亲手带大妹妹,作为个男人爱你。”
“戴观音,是想压心魔,别再肖想你。”
“但是没用。”
“看观音时候,观音也像你。”
“少年爱谁,就会尽切宠着惯着,现在爱谁,只能忍耐克制,因为是个需要人照顾残废。”
“那只手表,是给沈禾柠十六岁生日礼物,背后刻两个N,是柠柠首字母缩写,但是十六岁那年,你已经不在身边,这只表存在书房里被人偷走。”
“城南公馆钥匙被周静娴私自拿出去替换,在把她赶出家门当天,就换掉锁,只录入你跟指纹。”
沈禾柠肺腑里氧气被不断抽走,空荡又窒满,面对着他难以呼吸。
他已经近在咫尺,苍白肤色上,墨染眉宇眼睫,和洇湿赤红都密密麻麻箍着沈禾柠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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