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禾柠呼吸犹如被把扼死,眨不眨地盯着,汹涌热气从眼眶深处往上疯涨。
手表她认得,不可能记错,是薄时予曾经买过只绝版,根本没有同款可言。
她那时还小,但喜欢得不行,小心翼翼跟他要,他却总说等以后再考虑,后来分开,她再也没见过这只表,现在戴在任暖手腕上。
沈禾柠牙关合紧,言不发地走上前,抓住任暖小臂抬起来,飞快打开手表从她手上撸下。
任暖被弄疼,好脾气地红着眼问:“柠柠,你干什,这是时予哥表,就这只,别弄坏。”
”
沈禾柠高悬心轰声被丢进滚油里,她手心都是湿冷汗,想紧紧握住,可连手指都开始滑脱,什也抓不住。
被拿来翻来覆去想过无数次甜蜜回忆,骤然被撕扯成碎块,她嘴唇无意识地咬破,硬是向上弯弯,回眸直视程俏:“你当傻吗,你说是就是,在薄时予身边长大人是,解他。”
“你要是真解他,刚才还会个人边走边掉眼泪吗,”程俏问,“那会儿看见时予哥过来,不过你应该不知道,他去更衣室见你之前先找暖暖吧,暖暖今天就在拍摄现场,你可能没看到她,但她确实在。”
沈禾柠手腕发抖,克制着紧紧压在身边,从前她无论如何不会相信话,因为薄时予不久前“不喜欢”,全部被蒙上四散炸开裂缝。
沈禾柠指腹狠狠按着表盘,隐约摸到背后好像有刻字,她慢慢翻转过来,清楚看见中央刻着薄时予手写英文亲笔笔体,只有两个代表着某人字母,NN。
任暖抢回来,带着点哭腔说:“是他刻给,说留个念想……你想要什都可以拿给你,只是千万别碰它,只有这个。”
她来夺时候,手腕就在沈禾柠眼前晃,那枚跟薄时予如出辙观音像无限放大,闯入沈禾柠视野里。
重逢以后,他手上总戴观音,她没有问过他缘由,而现在这个独无二
根本没在她眼里存在过任暖,次次当着任暖面被薄时予差别对待,她都当做最眷恋蜜糖,现在却来告诉她,她只是个跳梁小丑,个最纯粹妹妹,所有甜都是她自己奢想出来假象。
沈禾柠定定站着,有道轻柔脚步从侧面靠近,带着点跟她身上味道相似暖香,走近拉住程俏手,侧头来看她,连惊讶都是温婉:“……柠柠?你怎在这儿。”
沈禾柠反射性地动怒,冲口就想告诉她别叫这两个字,然而视线落上去,却看到她左手手腕上戴着两样东西。
只偏男款中性手表。
枚比薄时予腕上缩小两圈,几乎原样复刻白玉观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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