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结艰涩地动了动,指尖僵冷地点开信息,赫然是相距两分钟的那两句话,而其他的来自江原和舞蹈学院陈院长。
详细的他没有心思看,只有其中几个字狠厉地直扎进心口里,赫然刺目——
“时哥,沈姑娘去参加恋爱综艺节目了,五个男嘉宾争着和她穿婚纱,个个都是她的新欢。”
的银光。
他眉心收了一下,手指上力气流泻,重重攥住轮椅,极低地自语:“是不是就不算残废了。”
医生没听清,谨慎地补充道:“我不敢保证成功的几率,其实以你的情况,我们本身就是在垂死挣扎,争夺一点微茫的希望,为了这么一丝可能性,去吃非人的苦,你……”
“我答应。”
薄时予咽喉被无形的手深深扼着。
“我去做试验品。”
“不用麻药,你们要直接剔骨也没关系。”
“只要……”
只要有一点点可能,不是残废,能从轮椅上站起来,哪怕摇晃着蹒跚着,一步一步走去她的身边。
医生反复跟薄时予确定以后,回去草拟临床试验的详细协议,薄时予胸腔在扣紧的衬衫下略重起伏着,他抓着手机半晌,才敛唇按亮屏幕,有几条新的微信,其中两条来自沈禾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