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叫小叔你也不喜欢,那以后就和别人样叫薄先生,”她笑得冰凉,“也不对,没有什以后,们又不会经常见面,薄先生也不用叫,不然就当做不认识吧。”
眼看着展凌马上就要到车边,沈禾柠多少有些紧张,语气也比之前重:“还有,事先不知道展凌哥是你学生,无论你怎想,都不要因为迁怒他和他父母,他们家都是好人。”
句维护,句警告,冷暖亲疏分得太过鲜明,把人往深涧里踩踏。
薄时予仅剩副骨骼也被她扯开,他直勾勾盯着她:“在你眼里是这样人,怕为难他?你才认识几天,这喜欢他?”
沈禾柠不甘示弱:“跟你认识十六年不是也可以说断就断,几天怎,照样能恋爱,能谈婚论嫁!展凌哥跟年龄差距小,不会像你样把当小孩儿,他长那好看又宠着,还前途无量,不应该喜欢?”
只是太疼,疼到实在不能承受,着魔样想听她喊声哥哥,当成短暂止疼药。
他喉结嶙峋地起伏,掐着她说:“……妹妹怎,你不是还没把跟账还清,没还清,就管得你,那个人不满意。”
沈禾柠没有得到想要答案,又气又难过地推开他肩膀。
幸亏……幸亏她还没有正式对他表白。
那段准备好多天,反复录过不知道多少次表白视频还存在城南公馆卧室电脑里,她当时打击太大走得急,没有想到删,现在更没机会过去处理,看薄时予目前样子,他也不可能去动她用过东西。
远处忽然有车开过,雪亮大灯呼啸着扫过来,毫无预兆映亮薄时予脸。
沈禾柠其余话生生堵在喉咙里,怔愣看他。
他没戴眼镜,眼窝很深,半垂睫毛下看不出多少正常黑白,都是混沌血色,他明明在她面前,却像是独自陷在冰天雪地里,身上某种绝望又,bao烈孤独感让人鼻酸。
灯光很快就过去,沈禾柠想细看也没有机会,她手机开始作响,铃声把逼仄车里填满,又往外飘
没表白,他根本不知道她有多爱他,那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给他继续加码。
沈禾柠冷声说:“既然这样,那更得抓紧时间,要自己赚到钱还你,要就好好恋爱快点结婚,找老公给你还,趁早跟你断干净!”
不是给他止疼药,是催命药。
薄时予借着黑暗,眸底血色深重:“沈禾柠你适可而止!”
沈禾柠手上有点没分寸,恍惚感觉好像抓破他,她手腕颤,硬着声音坚持说:“让叫你哥哥是不可能,现在想做哥哥男人太多,从中间随便选个,也不会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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