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想逼着掌权老爷子认输投降,换孙子安全。
然而接下来薄家给他,是长达两天漫长考虑,以及最后放弃。
整个家族放弃他,连同他爷爷,父母,无论是否经过挣扎,结果都还是统战线地选择要这场斗争胜利,把他生死推到可有可无位置上。
如果能活下来当然好,如果不幸出事,那也是为家族牺牲,儿子,薄家人还都年轻,再生就好,又不是非他不可。
是他自己遍体鳞伤逃出那个地方,被追上时候,对方因为筹码失效,已经失去理智,门心思要他命,恰好警方也赶到,他才活下来。
血色淡薄唇间咬出这几个字。
“在山上跳舞时候,栏杆松,差点掉下去出事,脑后也流血,身上几块瘀伤,离得那近也不能拉住她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遇险,被除之外,任何个人轻而易举救下来。”
“然后终于梦醒,意识到自己只是个彻头彻尾没用残废,连最基本保护都做不到,有什资格肖想她。”
“生日当天,她被赶出家门,您愿望达到,是吗。”
老爷子养尊处优,商场里得势多少年,知道这个孙子是个带着邪反骨,但没料到会有面对他而脊梁骨发寒天。
被送回薄家以后,爷爷父母都来像什都没发生过样嘘寒问暖,做着事后补偿,认为他应该理解,尽快揭过这页。
他从那天开始再也没开过口,不说话,没有表情,拒绝沟通,封闭在空荡阁楼上,如同把自己永远关进那个被放弃黑暗破屋里。
然后他爷爷和父母,因为他这种所谓心理疾病无法治疗,长时间看不到好转,彻底失去耐心,不再踏足阁楼,要新孩子,第二次把他放弃。
他十岁出头,日复日困守在那个空荡阁楼上,成薄家
他定定神,沉声道:“这算什大事,值得你这样兴师动众?时予,没想伤她,就算那天没人拉住,掉下去也有防护措施,出不大问题,就算这方法不光彩,效果不是摆在眼前吗。”
“你陷太深,爷爷是帮你早点认清现实,免得梦长就醒不过来,耽误更多时间,你还沈禾柠自由,对她来说也是解脱。”
他甚至意味深长,带着为薄时予好而不被理解口气:“时予,早点放弃是好事。”
薄时予右腿阵阵剧痛,也难以抵御胸腔里被绞磨着疼。
他少年时候经历过次有预谋绑架,对方是薄家当时最大竞争对手,兵不血刃商场斗争里,他们穷途末路,被薄家逼到生死关头,退步就是倾塌,于是不择手段绑架他这个据说最受重视孙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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