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予依然没说话,下车换上轮椅,让沈禾柠蜷在他腿上。
她身高有六七,但体态纤细腿又长,缩起来只有小团,薄时予用大衣把人从头到脚包住,乘电梯上楼。
周静娴已经精神紧张到快崩溃,几个小时不知道怎熬过来,想找任暖去求助,但被控制着完全不能动弹,更别提联系别人。
她又乐观觉得以薄时予过去待他们夫妻宽纵,只要她找个理由解释解释,也不见得能出什大事。
他感叹:“亏她自己打电话及时,不然血这大量流下去,对她肯定是很不好。”
这些事薄时予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他给沈禾柠留下药,按照他交代药量和次数来吃,不可能出现今天问题,她炎症会完全消掉,在专业医生处理下,疼痛都不会怎有,就能把智齿简单解决。
但结果是,他时松手,让柠柠满口鲜血地躺上救护车。
沈禾柠不需要住院,当晚就能回家,何况急诊群医生也不认为有薄时予在身边,沈禾柠还能出现什解决不突发意外。
她气息喷洒在他薄唇上,针样细细密密刺着。
不久前被摧毁世界,现在压在他胸前,又娇又可怜地追问自己是不是在他心里有席之地。
薄时予揽着她后脑压过来,手扶在她脸颊边,拇指按紧她不安分嘴角,强迫她乖乖合上,再次低下头覆盖。
他喉咙里隐隐在嘶声笑,像劫后余生,勉强拼合起来碎玻璃。
“是什……”
薄医生本身就是最强生命保障。
返回城南公馆时候已经凌晨,沈禾柠脸颊明显肿,又胀又热难受,薄时予言不发把她从旁边座位抱过来。
他体温偏低,颈边是凉,就把小姑娘头压下来,让她疼那边紧紧贴着他降温。
但越降越烫,把他也拽到燃点。
好在距离近,深夜路上没什车,速度也很快,江原面无人色地把车开进地库,回头小声说:“时哥,周……周静娴被摁在公馆里,直等你回来发落。”
他重复她问题,断断续续回答。
“看在苗苗乖份上。”
“狐狸和吻,都是给你课后奖励。”-
沈禾柠就医及时,出血情况在较早阶段就止住,情况还不算太严重,接下来认真消炎保护就好,但如果当时在家里没有打120,也不能排除后续会出现大出血,那就真有些危险。
接急诊医生在整理病案时候,私下里对薄时予说:“薄医生,你也看到,小姑娘智齿还没完全消肿,不应该今天拔牙,就算拔,也不应该拖到下午,咱们都清楚,下午拔牙本身就有风险,容易在晚上出现危机状况不好解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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