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个会为了智齿疼发愁的小姑娘。
他拨过她白皙的下巴,俯下身靠近少许,收敛的吐息在向身体里不断放肆灼烧,他指腹压上去,折磨一般缓缓揉|弄她软绵的嘴唇。
办公室里,薄时予拉了下领口,需求更多的氧气,他平稳呼吸着,把那段微信语音在耳边重播第二次。
“哥哥……我好疼啊……疼得受不了——”
女孩子绵甜的音调带着少许哭腔,断断续续,闷闷的沙哑的,如同大喊过后的虚弱。
在撒娇也像在求饶,哭泣着激起人更多侵略欲,抓挠着骨子深处深深潜藏的渴求和恶劣。
“你可不可以对我心软一点——我这么疼……只是要你亲一下,也不能满足吗?”
沈禾柠吃过药,牙疼渐渐缓解,等到接近零点也没有薄时予的回复,才撑不住睡着。
凌晨过后,车灯温敛地照亮城南公馆大门,轮椅安静经过走廊,男人苍白的手缓缓拧开少女卧房的门锁,穿过照进来的满地月光到她床前。
沈禾柠平躺着,脸颊睡得发红,嘴唇上擦掉了口红,是自然充盈的血色。
薄时予盯着她,手指碰碰她右边的脸,确实有一点肿起来了,显得特别委屈招人心疼。
她年纪实在太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