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禾柠在剧组又留四天,把整段改良后飞天独舞圆满完成,那个男舞者被换下之后就不知道被调去哪,再也没来打扰过她,她没在意,也想不到是有人背后插手安排。
自从在医院过夜之后,又将近四天没见到薄时予,她有点心虚,也不太敢去问薄医生风评被毁之后要怎办,干脆就在剧组加快进度,想尽早把舞跳完,再当面去找他。
最后幕跳完杀青时候是晚上六七点,导演如释重负,热情拍拍沈禾柠肩,由衷夸她,又难得主动地递出橄榄枝:“要不要来拍电影,你如果入这行,戏路应该很宽,身段儿又好,打戏也比般女演员占优势,发展难以限量啊。”
沈禾柠摇头,眸光清明说:“只想跳舞。”
当年她第次在少年舞蹈培训班里穿上简陋小裙子,跟老师紧张地学跳几个动作,不安望向玻璃窗外等待她年轻男人。
已经是冰,她在被子里满足滚两圈,摸过手机想给薄时予打电话,意外看到微信好友申请已经被他通过,还有条不带情绪信息:“出门时候注意点。”
沈禾柠开始是没太懂这句话意思,问他他也不回复,转而才想起他早上有会议,应该不能分神。
她起床进浴室洗澡,把自己打理干净就披上外衣走出薄时予办公室,结果推门那刻,她电光火石地懂薄时予话里深意。
工作日早八点,全国知名圣安医院神经外科,医生办公休息楼层,大量医护在行色匆匆经过,甚至还有楼上住院部患者家属,就这定格般,齐刷刷转头,看向从来都谢绝女色神外顶流薄医生办公室。
门打开,里面走出个明显刚起床不久,眼角眉梢还透着懒意明艳少女,细腰长腿,雪肤红唇,在医院单调素白里犹如抹鲜活血滴。
他双手环在胸前,似笑非笑望着她,等她跑出去时,他略俯下身,摸着她头说:“们家柠柠跳舞真好看。”
十来岁小孩儿特别渴望承诺,希冀地脱口而出:“那……跳辈子,你也要看辈子。”
他纵容地弯唇,曲起指节在她额头上敲敲,无底线地宠溺:“好,哥哥答应你。”
就为这句话,她不惜切去跳舞,拉筋疼痛,不断受伤,日复日练习,无人角落里不知疲倦地起跳和旋转,用这双腿不知道丈量过多少大小舞台。
“卧槽。”
分不清是谁先憋不住起个头,然后以薄时予办公室门口为中心,辐射出去七八米范围内,被这两个字此起彼伏淹没。
沈禾柠靠着门框,歪头笑笑。
这下好,她哥尘不染名声被她给彻底玷污。
她得对他负责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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