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咽了咽,深吸两口气,没舍得把手放开,就这样主动搂住他的腰,仰脸问:“哥,我这么抱……对吧?”
薄时予有黑暗做面具,跟她扣着手,语气浅淡说:“松开。”
沈禾柠下意识听话,打开手臂,在身体稍稍分离的时候,他突然放了她的手,她还来不及感觉失落,就一头落进铺天盖地的怀抱里。
跟她的抱完全不同,跟以前几次半真半假的抱也天差地别。
薄时予把她往起提,左臂紧箍在她腰间,右手扣着她后脑,长发散落盖住他苍白的五指,他像是无底线地向里收,把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子嵌入自
而此时此刻,最想得到的就在嘴边,他早已经饥饿难耐,就算不能太过放肆,至少能浅尝,缓解他满腔妄念。
薄时予喉结向下压了一瞬,抬起手,托住沈禾柠的掌心,五指缓慢地从她指根处摩擦过去。
沈禾柠惊跳了一下,脊背有隐形的电流涌过。
她从来不知道,只是简单的牵手,也会这么难招架。
她不甘示弱,跟他把手扣在一起,像外面看到的情侣那样牵紧。
他空下来的手往自己身后放,低头埋在他颈窝里:“你自己打的,你给揉。”
薄时予没有把手落到实处,就那么虚虚悬着,沈禾柠能隐约感觉到他掌心的体温,偏偏还碰触不到,难受问:“那你说,恋爱要怎么开始,老师,你给我上上第一课。”
他半垂着眼,把她睫毛上的湿意抹了抹:“最多从牵手开始。”
沈禾柠马上把细致白净的一只手伸给他。
薄时予看了半晌,神色始终隐晦难明,他手背的筋骨绷得很重,骨骼在静夜里发出轻微的声响,血管里似乎在无声奔流,向五指汇聚,极烫到限度之后,又变得冰冷。
沈禾柠刚觉得心脏平缓了一点,他就慢条斯理地用指尖顶开她五根手指,放缓速度一点点穿进缝隙间,跟她十指相扣,掌心互相磨蹭,干燥炙热,让沈禾柠不自觉咬着唇,膝盖发软。
什么情况……
牵手而已啊。
她已经觉得要上呼吸机了。
沈禾柠鼻腔很烫,有点怕自己流血,勉强从相牵的手里拉回一点注意力,沙哑地说:“牵手……牵手会了,我们讲下一课吧,是不是可以拥抱。”
那盏香炉前,老爷子说过的话还清晰刻在脑子里,一直梦魇一样纠缠他。
现在女孩子柔软的手就在眼前,是唯一他难以抗拒的解药,甜涩地勾着他往悬崖边走。
三个月……
答应了她三个月,他也只能给自己三个月。
小女孩儿善变,时间到了以后,她应该已经过足了瘾,玩够这场游戏,就算没有,他也会用其他方法叫停,让她回到该有的生活里,不要再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