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角的弧度尔雅又沉郁,不疾不徐说。
“诚意在哪,拿出来,给我看。”
,交谈说笑如在耳边,而门的里面,灯都没有打开,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片残余夕阳,阴郁且浓稠,包裹着面前男人修长的身形。
沈禾柠心脏凝滞了几秒,轰然开始放大,要从喉咙里跳出。
“很忙?”他离她并不近,嗓音像冰凉的海水,漫过她全身。
沈禾柠呼吸急促,嗓子里的水分渐渐干涸,她忽然上前,踮起脚攀住他脖颈,吞咽着轻轻叫:“哥哥。”
薄时予低低地笑,笑声不等她听清就融在空气里,剩下一捧碎冰:“上课逃学,擅自离院,不管是学生还是患者,都应该受罚。”
沈禾柠穿的是抹胸长裙,白皙肩膀露在外面,他握住,向后推,让她再次靠向门板,乖乖站好。
他后退一步,放下拐杖,坐在轮椅上,一丝不苟的西装敞开了衣扣,衬衫也没有扣到最顶,观音像一脸慈悲,不疾不徐随着他晃动,在扶手上偶尔碰撞,发出让人口干舌燥的轻响声。
窗外夕阳昳丽,照着他侧脸,仍然是惑乱人心的相貌。
薄时予看着沈禾柠,漆黑眼瞳渗不进光,手指间随意绕着她腰上垂落下来的飘带,苍白和桃色极具反差。
“不是要追人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