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凯风眼不见为净,窝点唱机边上唱歌,正唱萧敬腾翻唱《梦场》。
小满。
李鸢在半梦半醒里怨恨起自己,怨在不知不觉里,被捏住软肋。彭小满不在,自己是神游在生活与学习边缘里,惶惑着向前疾走,像没人扯线风筝,远去可以,跌落当然也可以。但没被扯扯,给个方向与力道依托,让灵魂活络。
彭小满凭什就成方向呢?
怎说服自己这不对不应该不理智?
怎振奋?
怎让他回来?
隔着口罩,迷迷糊糊,李鸢觉得自己被吻下。这种力道和气息玄之又玄,但就是莫名其妙熟悉。眼皮根本就是在打架呢,脑子里也咕噜咕噜煮开着锅杂豆粥,费番艰辛勉强睁眼,又被KTV里灯光晃下眼。
等阵斑斓淌过,就看清,彭小满蹲在沙发边上看自己,甚至伸手探自己额头:“你怎也感冒?也不跟说。”
“你什……”李鸢定定看他,想问他句,结果嗓子干巴,下子没发出声儿来,只能用力咳咳。
“什时候回来?今晚,不对,过十二点,应该是昨晚。”彭小满撑起上身,凑过去吻他:“想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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