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草!”彭小满声痛嚎捂着下巴,盯着同样撞得金花满眼,捂着脑门疼怀疑人生李鸢,“这要是假体现在就飞门外去。”
“你特!”李鸢猛撤下手掌,露出额心枚红印。
彭小满没忍住,哧出声来,在他红印地位置画个圈,“好喜庆,跟你过满月似。”
李鸢情绪被他打断都不连贯,捻头续尾续不上方才那个节点,眼前心上皆是彭小满清净笑容,犹如别致意境,遮在他与苦闷中央。李鸢想说,现在没法儿跟你开玩笑,又或者,你才被人侮辱成那样儿转脸就不在乎?就别逗乐吧。可没法儿说,夏里片凉荫,雪天会儿日出,彭小满少年热意让他抗拒不,不知道为什。
李鸢心里倏然笔直翘起那根毛刺被按下。
不尊重,就恨不得她滚,不给她好脸,你能怎样?”
“你也就这点本事。”李鸢捏着鼻梁眯起眼。
“那是,不及你妈本事大,妈十七岁跟着爸都不及你妈两三句好话,怎练啊你说说看?你不是他儿子?你会吧?”到后半句,马煜平边说边笑不停,“爸老跟说你学霸诶,叫多学习你。哎,就奇怪,学你什啊?学你搞坏人家家庭还特有理是吧?啊?”
彭小满看李鸢突然拳捶上塑料椅背,声挺大动响,不可能不痛。
李鸢不能说“是,妈是妈”,因为他是她儿子所以不能这不人道地摘清关系溜之大吉,所以李鸢必须无辜捱着马煜平明嘲暗讽,捱他兜头扣下来莫须有。李鸢觉得“连坐”这玩意儿,太他妈不公平。
李鸢忍半天也不忍,揉着额心,侧头没辙似笑记,“你是不是傻?”
上午初赛淘汰去部分队伍,下午复赛主题是“集结”,总时长140秒,同样分自控与手控时段;复赛采取馆内分屏直播;按赛前小组会商议任务分配,孟社出阵担纲操作手
“这话当你没说,就这次你记住。”李鸢握紧手机,“挂。”
“你知道她去医院干嘛?”
李鸢将将挪开手机又紧贴回耳畔。
马煜平佯装着沉吟,“产检是产检,但不是产检那简单。”他恶意地嘻嘻笑,那语气和周文近乎模样,叫李鸢听着浑身不舒服,“她这几天不太舒服,看着还挺爽,真,这叫遭报应,挂。”
李鸢听对面“咚”声响,猜马煜平并没有按下挂机键便吧手机随手甩在旁。手机幻化成班快尔砖,砸进心中浮漾这圈圈波纹水面,咕噜噜沉底儿。李鸢没注意额头上方,猛子坐直,结结实实和彭小满下巴磕个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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