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被树枝划出的那道浅口子,渗了血。 “你奶奶不会又领着你来讨说法,得再给她演出二人转吧?”李鸢把拇指比给他看,即使漫不经心地笑,也几乎像山的背面一样,其中固定含有沉默内敛的那一部分。 “放心。”彭小满先愣了一下,随后望着他歪头,“我就说蚊子叮了,手重给挠破了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