减,却令人不由胆寒,“我曾经看在周教授的面子上,想帮帮周达非。只是他不愿意。”
梁策抬起头,眼神有些许挣扎。
“这个选择没有问题,甚至值得尊敬。”燕名扬伸手抓住了梁策手上的杂志,“一个人可以心高气傲,可以极端自我。这些都是你们的人权。”
梁策咬住了唇,没有说话。
“但骄傲是有价钱的,”燕名扬盯着梁策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,“不是所有人都付得起。”
梁策刚想张嘴说些什么,忽然手里一空。
燕名扬面无表情地抽回那本沈醉的杂志,稳稳当当地握在掌心。
他一挑眉,直截了当地回答了那个一开始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,语气坚决而有力,“不、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