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他安排个看饮水机的工作,”燕名扬走回桌前开始工作,半秒钟都不愿意浪费,“编个高大上好听的Title就行。”
谭总和周立群是挚友,两人的孩子也差不多大。
周立群从教多年桃李满天下,都能教出周达非这么省心的东西。
鬼知道谭总的儿子是个什么玩意。
燕名扬不太耐烦。且不说他根本不喜欢教人,特别聪明的人也不适合教人。
他们会的方法,普通人难以学会。
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耽误了。”
“”
从会议室出来,燕名扬脸阴得厉害。他现在已经分不清,自己到底是在逼沈醉就范,抑或借此宣泄自己的愤怒和伤痛。
他忽然觉得,这样的自己并没有比裴延好多少,恐怕落在沈醉眼里还是一场笑话。
“燕总。”一号秘书道。
“这位谭公子,水平怎么样?”燕名扬问。
“据谭总说”一号秘书不如桑栗栗那么会随机应变,一板一眼道,“这位公子从小到大的作业,都是抄周达非的。”
“至于上大学后,也不是不想抄。主要是”
“没考上周达非的学校是吧。”燕名扬翻了个白眼。
一号秘书嗯了声。
“什么事。”燕名扬站在窗前,头都没回。
“刚刚,谭总给您来了个电话。”一号抬起头,“说”
“说什么?”燕名扬疲惫地拧了下眉心。
谭总是他的老东家,又是周立群的挚友。谭总的面子,他多少得给。
“谭总的公子从国外读书回来,”一号谨慎试探道,“谭总说他自己狠不下心教育,想送到您手下来历练历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