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醉:“哦?”
“你比从前更好看。”季承宇说,“有种难以言喻风韵。”
沈醉抿嘴想想,隐约能明白季承宇意思。
个人超脱豁达,是眉眼间能瞧见。
“那你给拍张照吧。”沈醉微微笑,“不过,家没有什好设备,只有手机。
“行,别逞强。”刘珩把鱼端上餐桌,“生日快乐。”
“啊?”季承宇愣,“沈老师,今天是你生日?”
沈醉也怔好会儿。小时候只有奶奶给他过生日,过生日方式也只是烧条好鱼。
后来他长大,就再也没过过。
刘珩也并非每年都会来。有时他们在吵架,刘珩就像忘似。
“”
“通关吗?”季承宇认真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沈醉答,“打不过去。”
季承宇如蒙大赦,“那帮你打吧。”
刘珩炖两个小时鱼。等他端着鱼出来时,季承宇已经帮沈醉打到二周目。
抢先开口,“你们俩什时候站成统战线。”
刘珩仍戴着口罩,可眼神里透出股面无表情。
半晌,刘珩拎起塑料袋。他语气如常,仿佛沈醉既没缺席生日宴也没拉黑他。
“今天新得条河鱼,还是活。个人吃不掉。”
刘珩精于厨艺。他视烹饪为种艺术,就如同电影。
沈醉没想到,今年竟然有两个朋友上门给自己过生日。
“嗯。”沈醉说。
“古人云,恨河鱼多刺,二恨海棠无香,三恨红楼未完。”刘珩说,“世人大多共鸣第三恨,但坦白说,最能共鸣,却是第恨。”
季承宇也从地上爬起来。他笑笑,“刘珩老师也不早说,什都没准备。”
“不过沈老师,今天见你有点惊讶。”
沈醉从地上爬起来,没什表情地看刘珩眼。
“小安不知道,胡涂不敢说,总得找个能联系上你人。”刘珩干净利落,句话解释清楚。
季承宇长舒口气,看向沈醉,“你不能怪。也是你自己说,在燕总手下工作,不方便多照看你事。”
“刘珩老师比较合适。”
“怎你们个两个都以为生活不能自理,”沈醉鼻尖痒痒,他撇下嘴,“下田插秧时候,你们连饭都不会煮呢。”
这是沈醉新家第次来客人。刘珩在厨房处理河鱼,不许他人插手,剩沈醉和季承宇坐在客厅面面相觑。
季承宇显然皮不够厚。他唯恐沈醉质问,只能眼神飘忽躲闪。
客厅里安静得令人尴尬,厨房里倒是响起嘟嘟嘟煮水声。
“那个,”沈醉清咳声。
“那个,”季承宇不太自然地打断,“你游戏打得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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