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能去吗。”燕名扬声音沉
点，反问道。
“你可以不跟
起去。”沈醉说。
“不跟你起，”燕名扬冷哼声，“也就没必要去。”
“先生请。”门童上前礼貌地替沈醉拉开车门，又绕到燕名扬那边。
沈醉看都不看燕名扬眼。他抬腿下车，头也不回地走。
燕名扬静片刻，心口
气不太顺。他听出沈醉是在指桑骂槐，“又想骂？”
“没有，你想多。”沈醉淡定而坦然，“只是就事论事，不想无端指责周达非。”
燕名扬眯着眼睛，不知信没有。
“你似乎对周达非直印象很好？”
沈醉如今已然可以磊落跌荡地面对自己对周达非那点儿微妙情愫。他平静道，“他是个有才华也有理想电影人。如果有机会，想演他电影。”
不相信吗。”
沈醉也没否认，“你什
事干不出来。”
裴延在这个绝妙档口休假，简直是燕名扬天赐良机。沈醉前途被他人攥在手里，自由度霎时锐减。
“但这次真不怪。”燕名扬半真半假地嗤笑声，“你要怪就怪那个桀骜不驯师弟。”
“周达非真跟裴延彻底闹掰？”沈醉有些掩饰不住好奇。
燕名扬并不懂电影，他也不解周达非。除在周立群面前吹几句，其余时候他就把周达非当成是个纨绔子弟。
他没有理会沈醉职业愿望，反倒想起另件事。
“其实也不想当坏人。”燕名扬啧声，“过几天是夏老师生日，已经准备好几份礼物，你可以挑挑。”
“放心，不是金条。”
车在宾馆门前徐徐停下。沈醉咬下唇，眼神挣扎片刻，“你真非要去吗。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燕名扬说，“他连帮助都不肯接受。”
沈醉沉默半晌，不知在想什。
“这事不能怪周达非。”
燕名扬有些意外，“你还帮他说话？”
“裴延再难过又怎样，他根本没权利用自己深情来道德绑架周达非。”沈醉眼神比平时更冷上几分，说话薄凉，“更何况，周达非又不是自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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