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很轻摩擦声后,燕名扬轻轻推开门。他已经换上浴袍,颈间是冰凉水滴,想来是刚刚在对面洗过澡。
沈醉顷刻闭上眼。演个睡着人,其实是很难,远不止闭上眼那简单。
他心里咚咚敲着。
可屋里再未响起走近脚步声。
燕名扬或许是倚在门边站会儿,没上前便走。
位恩师。
燕名扬也并不是不知道送什。他向来擅长揣度人心、曲意逢迎,何况是夏儒森这种简单直接人。
只是,燕名扬想让沈醉自己说出来,那等同于沈醉默许这次见面礼,意义是全然不同。
“好。”沈醉像是被气笑。他转过身来,攥紧拳头,字句道,“你不信邪就试试,看你打不打得过。”
沈醉冷着张脸,进浴室冲个澡。他出来时,燕名扬已经不在这里,大约是去对面。
沈醉听着燕名扬脚步声远去,直至完全消失。他从床上坐起来,赤脚踮着走到门前,发现门已经被关好——
今天去看场校内歌剧,想起来疫情之前三天两头往剧院跑幸福生活(哭泣)
希望切都赶快好起来。
滚也好。
省得在面前碍眼。
沈醉腔怒火没消解完,回卧室关上灯后,辗转反侧睡不着觉。
门是虚掩着。不知过多久,沈醉隐约听见脚步声。
他连忙翻个身,背对着门边。清亮月光洒在窗台,幽谧而宁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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