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糊弄。”燕名扬抓着沈醉手,把他拉进怀里。骨骼不大又很清瘦沈醉在燕名扬怀里显得娇小玲珑,他眼睛又黑又亮,十分狡黠。
“哎。”沈醉凑在燕名扬脖子上亲口,小声道,“你有没有听过个故事,叫扁鹊治病。”
“《扁鹊见蔡桓公》吧?”燕名扬不明所以,“这不是课文吗。”
“课不课文不重要。”沈醉咧着嘴,“关键它教给们个道理,人不能讳疾忌医。”
燕名扬目光疑虑起来。他嘶声,有种不好预感,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含混,“你说什?”
“只有客人才住客卧,”沈醉绕到燕名扬旁边,侧着身子与他对视,“是客人吗?”
“你愿意话,它也可以叫次卧。”燕名扬倒完水,把杯子递到沈醉手上。
沈醉接过后抿口,仍盯着燕名扬不放,“不愿意。”
燕名扬张下嘴,准备好说辞还没出口,胳膊就被沈醉把拽住。
“你到底怎回事。”沈醉看着柔弱,手上劲却不小。他满脸犹疑,“又没逼你干什,情侣睡在张床上不是很正常事吗。”
僵硬,“现在谁不得在家门口装个摄像头,你家没装吗?”
“”
“装。”燕名扬习惯性抿下嘴,“就是”
“就是你装得也太早,都还没搬进去。”
“要开始搬家软装呀。”沈醉站起来,走到燕名扬面前抱住他,抬起头问道,“你答应给建游戏室呢?”
“说,如果你有任何疾病——特别是隐疾,千万不要放弃治疗。”沈醉展现优秀台词功底。他直直地看着燕名扬,口齿清晰、铿锵有力道。
“科学研究表明,人需要足够空间才能获得优质睡眠。”燕名扬说。
沈醉却完全不吃这套。他偏过头,目光像在审视燕名扬,“你不对劲。”
“你现在脸部肌肉紧绷,每个五官都在强装镇定,整张脸就是个大写抗拒。”
“,”燕名扬眉横,反手捏住沈醉手腕,“你少胡说八道。”
“才没有胡说八道。”沈醉被捏住后试图挣扎开,“你随便找个表演老师来,他也能给你样说法。”
“什时候答应你?”燕名扬微低下头,轻声像在逗他。
“你就是答应呀。”沈醉轻佻地眨眼,松开手,“今晚住哪里?你家有多余浴室吗。”
“二楼。”燕名扬显然已经提前考虑过这个问题。他转过身倒完那杯水,“客卧带独立浴室,每天都有人打扫。”
“客卧?”沈醉立刻注意到重点。
“嗯。”燕名扬若无其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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