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最先学会
人类语言，尽管后面在林空教导下磕磕绊绊学
不少文字，但只有这两个字记得最深刻。
林空总感觉自己心境好像发生
点变化，开始他和赫勒弥斯做这种事是为讨好，到后面是为释放压力，但现在，他忽然有些说不清楚…
赫勒弥斯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回答，于是皱眉咬林空口，这只猎物漂亮唇瓣立刻肿起来，多道鲜明牙印。
林空脾气很好，从来不见生气，他摸摸自己下唇，笑着问赫勒弥斯：“是不是想让
亲你？”
这句近乎调情话由他问来却格外认真。
赫勒弥斯闻言思考瞬，然后毫无起伏“嗯”声。
想。
满满当当，看着就有安全感。
“累死……”
林空在确定洞穴已经没有任何多余位置能存东西后，终于停止这种仓鼠式屯粮行为。他躺倒在软乎乎兽皮床上，没忍住蹭蹭，虽然质感不如真丝床单舒服，但比起石头来真是强千倍万倍不止。
赫勒弥斯对于“舒服”这种事向没什
概念，有个地方打坐修炼就足够，外面刮风下雨都影响不到他，但谁会讨厌住在个舒服地方呢？
晚上睡觉时候，他们两个心里都有些奇怪，大概因为这个洞穴实在太像家，温暖得连丝寒风都透不进来。
林空亲他很舒服，做那种事时候更舒服，赫勒弥斯在这只猎物面前已经渐渐丢失野兽该有警惕性，无论对方是摸他还是亲他，都没有任何想反抗念头。
林空闻言胸腔震动瞬，似乎在忍笑，他低头温柔吻住赫勒弥斯，并在心中思考着今天晚上该换个什姿势比较好，这只虫没有羞耻心，在床上相当配合，除开始会生气，后面基本上就没动静。
赫勒弥斯被林空吻得晕晕乎乎，习惯性伸手搂住他，喉间偶尔会溢出阵低沉沙哑闷哼，听起来格外性感，但来来回回也只有那两个字：
“林空……”
林空。
林空把夜明珠摆在床角，借着微弱光线，他抬眼就能看见赫勒弥斯俊挺鼻梁和下颌线，没忍住伸手碰碰对方被照得发亮鼻尖，然后得到个警告眼神。
赫勒弥斯还是冷得像块石头，只有在床上时候那张扑克脸才会生动些。
林空现在点也不怕赫勒弥斯，他在黑暗中把对方压在身下，指尖挑，熟练解除黑袍束缚，说话时喷洒热气格外清晰：“这张床舒服吗？”
赫勒弥斯不置可否，他下巴微抬，垂眸睨着别人时候总有种高高在上感觉：【现在你能活过这个冬天吗？】
林空不太确定：“应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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