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阙从身后将雄虫拥进怀里:“不要?”
桑亚艰难摇头,勉强维持着丝理智。他脱掉被撕破军裤和军靴,腿软差点从床上摔下去,幸亏被游阙接到怀里。
游阙静静垂眸,打算看看他要做些什。
桑亚却只是脱掉那身累赘衣服,蛇般钻进游阙怀里,背部伤疤在月色下有种奇异怪诞美感。他圈住游阙脖颈,眼眸半阖,声音哑得说不出话:“抱起洗澡……”
游阙也折腾够,亲亲雌虫光洁额头:“好。”
阿绥连连点头:“当然是。”
游阙迎着阿绥亮晶晶眼眸,眼皮子忍不住跳瞬,算,和个小傻子计较什。
他车技好不好只有桑亚才知道,阿绥这个外行人哪里懂。
白兰德原本还在里面和桑亚说话,眼见雄主要离开,这才告别和阿绥离去。偌大宴会厅渐渐冷清下来,只剩临时聘请仆从在收拾满地狼藉。
但那切都与游阙无关,今天是他新婚夜,可以拥有小小特权。
”
许岑风,也就是当初那辆大巴车上导游。
游阙和他还算熟悉,听见他名字不由得笑笑:“怎,他打算重操旧业?”
阿绥闻言眼睛亮:“咦,你怎知道?岑风哥现在真在搞旅游策划呢。索里蒂亚密林是西部和北部起开发,项目都是由他负责交接。”
游阙时不知该说些什,只能道:“他还挺喜欢这份工作。”
桑亚慵懒睁眼,却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些,好让雄虫低头就能吻到他后背,有些不高兴:“亲这里……”
刚才直穿着衣服,
桑亚不知道游阙受什刺激,晚上粗鲁得不像话,差点把他从床上颠下去。最后归根到底只能是婚礼前自己没把对方喂饱,努力补偿雄虫。
游阙今夜发狠,别说是A级雌虫,S级雌虫也不见得能受住。桑亚这辈子都没和谁求过饶,晚上却哭得神志不清,比当初被摘翅翼还要惨上几分。
“雄……雄主……”
桑亚穿着身皱巴巴军装跪在床沿,哪件衣服都不少,偏偏哪件都没穿整齐。他拉着游阙手放在自己发涨腹部,原本分明肌肉线条都淡几分。
“难受……”
阿绥下意识道:“你也可以重操旧业去开大巴车呀。”
话出口,他忽然感觉不对劲,连忙撤回来:“其实当侯爵也挺好,比开车安全。”
阿绥打心眼里觉得游阙车技不好,上次把车都开翻,只是不好说得太直白,换种更为委婉说法。
游阙是人精,哪里听不懂阿绥意思,他瞥眼阿绥,心想车翻也能赖到自己头上,莫名有些无语凝噎:
“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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