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格斯战战兢兢点头:“你……你要东西在贝欧文卧室,二楼拐角第间房就是,他卧室里有个密室,机关就在墙上画像后面……”
游阙来之前专门查过档案资料,他闻言抬眼看向艾格斯,挑眉反问道:“如果想知道这些,为什不直接去警局调档案资料,而是要大费周章把你捞出来?”
艾格斯说这些警局都有记录,甚至警方当初也搜查过那间密室,但并没有发现桑亚翅翼踪迹。
艾格斯闻言脸色白,生怕游阙把自己又送进去,连忙摆手道:“不不不,其实那间密室还有个小隔间,真正不能见光藏品都在里面。以前和贝欧文玩得近,曾经看他炫耀过,不过只记得机关在桌子下面,密码就不知道,他也不肯给看。”
游阙不紧不慢掸掸烟灰,声音莫名透着几分危险:“你确定自己不知道密码?”
橄榄枝,或自显家世,只期望能获得游阙个眼神。
不过游阙神色并没有太大变化,他客气婉拒,借口有话要和阿绥说,和对方找处僻静靠窗角落低声交谈。
阿绥去旁边餐桌上拿份蛋糕,边吃边好奇问道:“你今天来怎不带上你伴侣?不然等会儿跳舞时候就没人陪你。”
游阙将手中酒杯轻轻搁在装饰台上,并没有解释得太详细:“他和马伦家有仇,你来时候没听说吗?”
阿绥听说,只是时忘这茬,他咬着叉子气得眉头都皱起来:“世界上怎会有这坏雄虫,居然抢走你伴侣翅翼,白兰德翅翼那漂亮,每次都是轻轻摸!”
艾格斯擦擦额头汗,哭丧着脸道:“虽然和贝欧文玩得好,但也只是狐朋狗友关系,密码只有他自己知道,而且自从贝欧文死后,他卧室就被马伦锁起来,谁也不能进去。”
游阙
游阙不知道南部雌虫翅翼长什样子,也从未窥见过属于桑亚那份美丽,时不知该怎搭话。他目光不经意瞥,忽然发现有抹黑色身影站在角落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,无声眯眯眼。
“去趟洗手间,很快回来。”
游阙对阿绥说完这句话就转身隐入宾客间。其中不少雌虫都在后方悄悄追随着游阙,结果发现雄虫走进洗手间,只得尴尬停住脚步。
宴会刚刚开始没多久,洗手间空旷寂静。游阙进去时候就见艾格斯站在里面,对方身黑色西装还算体面,只是神态憔悴,有些畏畏缩缩。
游阙从口袋里拿出烟盒,抽出根烟叼到嘴里,弥漫烟草味很快盖过洗手间刺鼻香薰味,他垂眸点火,声音平静:“怎样,有结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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