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贝欧文……贝欧文……他摘掉翅翼……”
桑亚大汗淋漓,仿佛又陷入当初躺在手术台上感觉,语无伦次道:“但已经杀他……他已经死……”
游阙不住
桑亚睫毛颤动,嗓子哑得度发不出声音,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别。他埋首在雄虫颈间,汲取着对方身上浓烈信息素味道,苍白脸上也泛起潮红,呼吸不稳。
他开始极力渴望着什,指尖陷入游阙皮肤,落下道被抓伤痕迹。
游阙用掌心覆住桑亚小腹,只感觉温度烫手,他在黑暗中寻觅到雌虫后颈虫纹,用力咬下去,在上面留下道深深牙印:
“桑亚,告诉,你恨谁……”
“告诉,当初摘掉你翅翼仇敌都有哪些……”
圣里埃小镇常年阴雨连绵,比南部还要潮湿,游阙想,那个贫穷落后地方并不适合桑亚居住。
他面用指尖剥掉桑亚身上碍事裤子,面扯过薄被将对方紧紧裹在里面,低沉声音淹没在他们纠缠唇舌间,蒙上层难言炙热与暧昧:
“桑亚,就和起待在南部,哪儿也不用去……”
南部漂亮且繁华,桑亚就该待在这里,哪怕外面大雨倾盆,冰冷潮湿,雨停之后终究也会回暖。
桑亚面对面坐在游阙怀里,被亲得神志恍惚,本能回应着对方,直到后背那只抚摸伤痕手逐渐下移时,他才陡然惊觉雄虫意图,浑身控制不住哆嗦瞬,诧异看向游阙:“你……”
这笔账当初桑亚无力去算,现在游阙可以和他起算。他会个个记住那些名字,刻到骨子里。
桑亚神智恍惚地躺在地上,听见游阙在自己耳畔不断低语,银色眼眸点点充血泛红,几年前记忆浪潮般在他脑海中不断翻涌,乱糟糟闪过几张熟悉面容。
他恨谁……?
他恨谁……?
桑亚呼吸陡然急促瞬,他控制不住攥紧指尖,手背浮现出几道青筋,情动时情绪起伏与仇恨疯狂冲击着他所剩不多理智,声音慌乱痛苦:
游阙不是说这段时间在家里老老实实吗?怎……
游阙舔吻着桑亚通红眼眶,悄无声息扣住雌虫手腕,以免对方挣扎坏事:“嘘,别动。”
游阙到底还是觉得标记更安心,这样桑亚就不会胡思乱想,而他也不用担心对方会随时离开。
桑亚视线忽然倾倒,被游阙平放在地毯上,地板是冰凉,但因为身上裹着被子,并不觉得难受。他没有任何想要反抗意思,甚至主动伸手圈住游阙脖颈,被子因此散开些许,银灰色长发丝绸般从肩头覆落,遮住那具雪豹般漂亮精瘦身躯。
“游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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