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游阙,你如果肯娶,就告诉你。”
否则这只雄虫如果被惊跑,他岂不是血本无归?
游阙没想到桑亚条件是这个,顿顿才道:“那就先留着这个问题,等以后想知道,你再告诉。”
他现在没办法娶。
桑亚敏锐察觉什,眉头紧蹙:“你有事瞒着?”
桑亚不指望游阙做什,但起码不是现在这样摸完就走。他扯过床头白衬衫套上,起身走到游阙面前,冰凉脚踩在地板上,寒气透过皮肤点点袭到心底。
“以前是当过军雌,不过现在不是。”
桑亚忽然发现游阙不喜欢隐瞒,静默瞬,到底还是说实话。他低沉声音在寂静空气中响起,就像刀子掉在地上样让人心底发颤。
“以后也不会是……”
游阙皱眉看向他:“那些伤是战场上留下来?”
桑亚:“……”
没看出来,游阙还是个老古板。
但如果牵扯结婚事,桑亚心中也有顾虑,他是打算在这个镇子普普通通过完后半辈子,找只喜欢雄虫,然后生只虫崽,靠着这个酒吧也能安稳度日,但那抹灭不掉他肮脏过去。
他身上有血案,当过星盗,坐过牢,这些总不能瞒着游阙,可如果真说出来,又担心把对方吓跑。
游阙见桑亚不说话,指尖摩挲着他后背伤疤,听不出情绪问道:“你身上伤到底是怎来?你当过军雌?”
游阙:“每只虫都有
桑亚:“不是。”
游阙:“怎来?”
桑亚这次没回答,他抬眼注视着游阙,轻声吐出句话:“秘密,你如果想听话,就要付出些代价。”
游阙来兴趣:“例如?”
桑亚抬手攥住游阙衣领,然后微微用力,将他拽到自己面前,字句道:“娶。”
在萨利兰法,只有上过战场军雌身上才会有这多伤,游阙联想到刚才来酒吧探望桑亚那名少校,只能得出这个答案。
桑亚闻言身形顿,掀起眼皮反问道:“你看像军雌吗?”
桑亚行事全凭喜恶,并没有部队里规矩教条感,就算有,在黑石监狱里那几年也差不多磨平,现在只剩股邪性锋利。
游阙见桑亚不正面回答自己问题,干脆起身整理衣服,看样子是打算离开。桑亚见状面色微变,皱眉问道:“游阙,你把这里当什地方,爽完拍拍屁股就想走走?”
游阙很想纠正桑亚用词,自己压根没爽到,而且憋得很难受。他垂眸整理下袖扣,心想可怜之虫必有可恨之处,桑亚刚刚还因为伤口喊疼,现在眨眼又变成刺猬:“不走做什,难道留下来陪你睡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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