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文也捂着乌青眼睛解释道:“桑亚就是普通感冒生病,让他休息两天就没事。”
游阙闻言瞥眼最里面走廊,发现桑亚房门挂着把锁,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,片刻后才道:“好吧,那先下去工作。”
他语罢不知想起什,脚步顿,又忽然折返回桌边专门给斐文倒杯热水。游阙端着杯子走上前,倾身递给斐文道:“老板,喝点热水。”
斐文没多想,只觉得这只雄虫确实知情识趣,怪不得连桑亚都动几分心思。他伸手接过水杯,给游阙画个大饼:“努力工作,以后有你涨工资时候。”
游阙嗯声:“下去。”
到脑后。
经过这折腾,已经到凌晨,斐文他们累得不行,也没精神打球玩牌,留下只虫值夜,其余都各自回房睡觉。
翌日下午,当游阙正常过来上班时,敏锐发现酒吧气氛有些不对劲,例如斐文脸上青块,凯文眼睛不知道被谁揍拳,其余几个小弟身上也不约而同挂彩,不知道还以为昨天有劫匪抢劫酒吧。
游阙环视四周圈,发现不见桑亚身影,出声询问道:“桑亚呢?”
斐文有气无力倒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个冰袋敷脸,闻言摆摆手道:“桑亚生病,在房间休息,你去上班吧,别理那个神……”
游阙语罢转身下楼,径直走到楼后面隔间。他确定四周没有虫注意到这里,这才低头看看自己手,只见指尖不知何时多串银色钥匙,赫然是刚才从斐文身上偷偷摘下来。
桑亚定出什事,如果只是普通生病,大可不必在房门外面加把锁。
游阙直觉不对劲。他把钥匙塞进口袋,见保洁员已经开始清扫地面,走过去提醒道:“刚才看二楼有很多垃圾还没收拾,你要不先去打扫下二楼?”
保洁员闻言也没多想:“行,等会儿就去。”
斐文他们平常喜欢聚在二楼,但每次做卫生时候尘土飞扬,就会直接转到楼球台去玩。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受伤缘故,他们眼见保洁上楼打扫清洁,
斐文迎着游阙视线,到底还是把“神经病”那三个字给艰难咽回去:“总之他过几天就好,没什大事。”
游阙微不可察皱起眉头:“你们和他打架?”
斐文他们几个身上挂彩,看就是打架样子,现在桑亚缺席不在,除被他们打得起不来床,游阙想不出第二种可能。
“放屁!”
斐文闻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,心想什叫他们把桑亚打,昨天分明是桑亚把他们给打:“们又不是神经病,无缘无故打他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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